了,之后就在院子里耳到处溜达着寻靳青。
哪想到刚走到水边,便发现大姐救起了落水的二姐。
感觉二姐可能会冷,他赶忙回去拿来了这床棉被,现在刚好用上。
虽然只是一句很简单的问话,但赵雨韵却觉得难以回答。
想到自己这段时间的装疯卖傻和肚子里的孽种,赵雨韵低下头,闷闷的嗯了一声。
她还是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若是知道自己怀孕,娘一定会很伤心。
那爹呢,会不会失望的准备送她去庵里当姑子。
即使嘴上不承认,但赵雨韵却很清楚自己在赵时心中的地位。
赵梓敬本就是个有眼色的孩子。
见赵雨韵低头不愿说话,他也不多问,而是起身穿过小桥,向靳青跑去:“大姐,我来帮你摘。”
树上的柿子已经摘的七七八八,只剩下树尖上那个挂着白霜的。
看上去应该是大家都够不到,才让这颗柿子保存了下来。
靳青抬头看着树顶的那颗柿子,忽然很想爬树。
就在靳青伸手抱住了柿子树的时候,却听不远处传来一个男人愤怒的吼声:“你说那孽障在哪。”
这声音显然是赵时的。
赵时的眼和心,都已经被熊熊燃烧的怒火胀满。
家里的房子塌了,银子没了,宛如的郡主身份丢了,而自己也被罚停薪留职。
想到无数人都躲在暗处看他的笑话,赵时只能让仆从们收拾东西,过来投靠李氏。
否则他这一大家子人的吃穿嚼用要从哪里出。
庄子上的管事自是认识赵时,当即恭恭敬敬的将赵时迎了进来。
自打接了圣旨后,赵时便觉得别人看他的眼神都变得非常怪异,让他感到极不舒服。
甚至见到有人低头私语,他都在疑心这些人是不是在背地里嘲笑于他。
来别院的这一路,他都躲在宛如的马车中不敢见人。
但凡听到路边传来说笑声,赵时都觉得脸上发烫。
而宛如非但没有安慰他,还坐在他身边不停的哭,直哭的他心烦意乱。
赵时有心让宛如闭嘴,但看到宛如那哭到发青的脸,终究还是将话咽了下去,就这么一路忍到别院。
想到自己前途尽毁,万贯家财不翼而飞,赵时现在只想亲手将靳青击毙。
昨夜是他一时不察才会着了那孽种道,今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