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做了关于应对靳青的一系列部署。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他的精心安排在靳青这边居然起不到丁点作用。
靳青竟只凭一人之力便血洗了整个皇宫。
皇太后的气息渐渐变得粗重,看起来像是即将清醒。
听到皇太后的声音,靳青忽然动了动手中的狼牙棒,对乾元帝扬起下巴:“宛如和文翊是谁。”
乾元帝的手指微微一动,下意识的开口道:“他们是端王的遗孤...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乾元帝的左手手掌被四只湖笔穿透骨缝,牢牢钉在桌子上。
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竟是与太子那边发出声音形成了共鸣。
剧痛让乾元帝的表情变得狰狞恐怖,他可是皇帝,这赵雨桐怎敢如此作为。
太后刚刚清醒过来,便看到了眼见这一幕,当即对靳青吼道:“赵雨桐,你如此大逆不道,可对得起皇帝的知遇之恩。”
乾元帝顶着巨大的压力让靳青这个女人当官,已经冒天下之大不韪,靳青怎能没有一点感恩之心。
靳青歪头斜眼的看着太后:“老子打了十四年仗,你们没给过老子一点军饷和粮草,老子也从没要过,知道为什么吗!”
太后的嘴唇抖了抖,却不敢将话问出口。
因为她觉得那答案并不是自己能够承受住的。
乾元帝却从牙缝中挤出几句话:“你且说给朕听听。”
他倒要听听这女人能说出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只见靳青脸上的赘肉猛然抖动几下,似乎是想对乾元帝挤出一个笑:“因为当老子不想要钱的时候,就是打算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