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一点都不疼。
自从发现了护身衣的好处,他就一直将护身衣贴身穿在身上。
也不知靳青是怎么做到,这护身衣当真是冬暖夏凉,穿在身上舒服极了,除了上厕所不方便之外,基本没有任何毛病。
马文才即使睡觉的时候也舍不得脱,所幸他外面穿的衣服厚,竟是将这护身衣包裹的严严实实,半点未曾被人察觉。
此时,鞭子一下下抽在护身衣上,马文才是丁点不痛,甚至还有些舒服。
因而马文才只能象征性的哀嚎两声,自然学的不像。
更何况这种有频率声音,着实有些催眠。
侍卫也察觉到,马文才身上应该是绑了什么防护性很强的东西。
想到少爷是忽然被太守抓出来的,这东西绑在身上应该不是一天两天,侍卫心中对马文才竟然也有了些佩服之情。
这次上山读书,少爷果然成长不少,都学会未雨绸缪了。
马文才并不知道侍卫心中对自己赞叹,他喊的时间有些长,感觉自己的喉咙要冒烟了,头也晕晕的...
马太守显然也很烦躁,那鞭子重重落下的响声,和马文才越来越弱的叫声,一下下揪着他的心。
此时他已经想不起自己之前撂下的狠话,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发堵,这老赵是和他儿子有仇么,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频率还这么快。
这是拿他儿子过手瘾么!
还有他爹娘也不是什么靠谱的,平日里没事就在院子里晃悠,怎么今日这么久都不出现,真真要急死个人。
听到马文才的声音越来越弱,直至渐渐消失,马太守终于忍不住准备喊停,却听远处传来他爹娘和夫人的脚步声,以及他娘的叫喊:“子不教父之过,文才做的不对可以慢慢教导,你打他作甚。”
听到这呼天喊地的斥责声,马太守也是松了口气,却依旧板着脸:“你们可知道这逆子做了什么。”
赵侍卫抽鞭子的动作已经停了,此时正一言难尽看着趴在凳子上的马文才:少爷,你这是在作死啊!
见马文才已经彻底没了声响,马夫人松开扶着马老夫人的手,跌跌撞撞的扑到马文才身边,她先是尝试去摸马文才被抽的露出棉絮的夹袄。
可手停在半空中,始终不敢落下。
衣服抽成了这样,人还能好么。
马夫人满满挪到马文才脸侧,用手碰了碰马文才的脸颊,见马文才没有任何反应,才用双手捧住马文才的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