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坑了祝家所有的女孩,成亲是女孩家的第二次投胎,一旦这事情曝光,祝家女儿们便只能贱嫁。
所以说,祝英台这人还真是个灾星,谁沾上谁倒霉。
否则他怎么会落在靳青手里。
见儿子竟然在发呆,马夫人手下的力道不由得又重了几分:“你若再不老实交代,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把你爹叫来。”
马文才:“...”这就是他会害怕他爹的原因。
无奈之下,马文才只能解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里面护身衣:他把钱都换成这个了。
半晌过后,当马家二老赶过来的时候,却看到了令他们目眦欲裂的一幕。
只见他们得意的好儿媳,正用一把匕首在他们乖孙身上拼刺。
而她孙子则一脸惬意的看着儿媳:“娘,你随便试。”
马老夫人眼前一黑差点厥过去,好在身后的丫鬟眼明手快的将人扶住。
而马老太爷则是怒喝一声:“你们在做什么。”这母子二人是不是疯了!
马太守在房间中踌躇了很久,终究还是担心儿子的伤势。
等询问过儿子那边并没有请大夫,他愤愤的说了声胡闹,之后便急匆匆向儿子的院子赶过去。
他夫人当真是越来越不靠谱了,这样的时候,怎么能不请大夫呢!
等走到马文才的院门口,却听到里面传来吵闹的声音。
以为是马文才出了事,马太守的脚步更快了几分,可映入他眼帘的,却是出乎他预料的一幕。
只见马老夫人正站在马文才的床边,不停地发出惊呼。
而他那个发誓再不舞刀弄棒的夫人,手里提着一把形状奇怪的武器,在屋中到处乱劈乱砍。
随着她的动作,地上已经满是木块木屑。
而马太守那个一项以文人自居的父亲,则正捧着一只灰扑扑的笔,状似癫狂的念叨着:“好笔,好笔,每一只都是好笔。”
靳青给马文才的毛笔很全,可其中最珍贵的,却是那只紫毫笔。
野兔本就难得,后背上长着紫毛的老兔子更少。
靳青也是得了马文才的提醒,翻遍了几座山才翻出来这么一只快要成精的老兔子。
马老太爷本就是好书法之人,此时见到这么一只毛笔,心中自然欢喜,只是这灰扑扑,沉甸甸的笔杆,着实配不上这上好的紫毫。
倘若换个笔杆,再找匠人雕些花式,此笔可卖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