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曾教我写过字。”突然一个穿白衣服的少女出现在她面前,一双大眼睛死死盯着她,眼里尽是不服气。
“陈姐姐。”簌和轻轻叫了一声,又觉得不妥,赶紧改口,“陈大小姐,你是来找师父的吗?”
“不是,我刚好路过爹的书房,就看到你在偷懒,教育你一下。”陈依云看她一脸天真无邪就来气,为什么爹会收这样一个憨憨的关门弟子,一定是被她的外表欺骗了。
“我没有偷懒,我写了一上午的字了,师父说中间可以休息一下,而且我的宣纸也写完了,都没人给我送过来。”簌和撇撇嘴,依旧靠在窗台上,“还有,姐姐可能误会了,我不是师父捡回来的孤儿,我也是有爹爹和娘亲的,他们是县城里都商户,日子过得也不差,有府邸,有商铺,家里有管家,也有做饭菜的阿姨,虽然比不得兰园这么多伺候的下人,也算过得富足。”
“那既然这样,你又为何赖在兰园不走?”陈依云闷闷地问道。
“娘亲说女子在这乱世中得有一技之长,我不擅女工,不会刺绣,不喜琴棋,只能练字了。”簌和掰着指头,说实话每次想到这个事儿,她其实自己也有些内疚不已,看娘亲样样精通,而自己对那些一窍不通,真怀疑不是亲生的,怎么就没遗传到娘亲一点点的才艺。
“我爹收你做弟子,学书法也只是噱头,你可知我爹是什么身份?”陈依云看她不谙世事的模样,打算把爹的身份如实告知以吓退她,“我爹他可不是普通人,他是江南一带有名的……”
“依云!”突然陈谨之出现在她身后,严肃地叫了她的大名,“你给我滚过来!”
“爹……”陈依云看到陈谨之脸色一变,“我只是路过这里,我要去,要去……”
“要去哪里?我早就跟你说过,没有我允许不许来书房,你把我我的话当耳旁风?”陈谨之训斥她的时候,簌和也吓的赶紧关上了窗户,窝在书桌前。
只听到外面传来陈依云的尖叫,还有断断续续地哭声。
“这个烙印就当作是给你的教训,你日后若是还敢来我的书房跟簌和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我不介意少你一个女儿。”陈谨之沉声说道,这也是他给陈依云的最后一次警告,“滚回自己的房间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房门半步。”
“爹,你就非得对她这么好吗?我才是你女儿,你为了一个徒弟这么对我,你一定会后悔的。”陈依云咬牙切齿。
“她只是我的徒弟,尚懂得何为大局,也明白何为感恩,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