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你到底在做什么!”
“不是我,不是我,你听我解释啊……”伯颜诧异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她的胸口不停的有鲜血汩汩流出来,而刺杀她的凶器—那只簪子正被他紧紧握在手中,他吓得松开了手,簪子摔在地上裂成了两段。
完了完了,这下完全被这个女人算计了。
“你就算怀疑叶紫,也不至于杀她灭口吧?”簌和一只手抵在叶紫的伤口上,想替她止血,但是血还是不停的涌出来,叶紫的呼吸越来越弱,她的体温在慢慢地散去,“等我救下她再找你算账。”
“真不是我,我亲眼看见她拿着毒药走出来的,她想把药扔进湖里,我正要阻止她,然后她就自己把这簪子刺进自己的胸口了,真的不是我,我虽怀疑她,但万万不可能杀了她,这不就等于承认了这件事同我有关吗?”
簌和看了四下,并没有看见他口中的毒药瓶,“你说你看见她拿着毒药来的湖边,那药呢?”
药瓶?
伯颜这才反应过来,他伸手去拔簪子的时候,瓶子顺着他画的符一同沉进了湖底。
“谁知道是不是跟你有关,总之叶紫要是出事了,我绝不放过你。”簌和瞪了她一眼,驾着叶紫回了自己的屋子,实在没找到可以止血的布条,可是眼下情况紧急,簌和顾不得这么多了,直接从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了一段替她上药包扎。
她不能死。
……
伯颜敲了敲门,有些胆怯地看着在里面忙活的簌和,迟迟不敢走进去。
“你还来干什么?”
“我想来跟你解释一下,我真的没有骗你,是她自己……扎的自己……”
这话说出来确实难以置信。
但它也确实是事实。
“伯颜,你是达尔家的二少爷,根本不懂得一个穷人家的孩子为了活下去什么都可以做的那种心情,叶紫她不过是一个可怜人家的女儿,亲娘拿了钱抛下她就走了,叶紫在我身边做个小侍女,这些日子从未有任何逾越之举,整个兰园全靠她帮我打理地这么井井有条,兰园有她有我,本可以过的很好,我和她一起努力想把这儿打理成我们想象中的样子,我死过一回了,我知道死亡的滋味,我敢说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会用自己的生命去陷害别人。”
簌和愤恨地说着,她指着躺在床上的叶紫,“你凭什么去决定别人的生死?”
伯颜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任凭他怎么解释,簌和都不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