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的,可怕的是好多都是想死也死不了的折磨,等真到了魂飞魄散的那一天,反而是种解脱。”
白小辛又开始感觉浑身发麻了,“你吓我有什么好处?”
“小哥哥,人家也很怕,不如我们抱团互相取暖互相安慰啊。”清月一边说着一边又朝着白小辛抛了个媚眼儿。
“啊呀呀呀,艹,你个死娘炮居然敢暗算老子。”右边安静了一段时间的牢房陡然传出一声暴喝。
“这里总共就这么大点儿地方,一共就咱们三个鬼,我这叫暗算?我这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出手。”清月尖声回道。
他虽然很是女气,却似乎不喜别人叫他娘炮。
登时刚刚有所缓和的环境再度变成了一场骂战。
白小辛十分想要申请给他们仨都换个笼子,这两个这么吵吵的家伙最好安排到一起,不要让他夹在中间受这种莫名其妙的罪好不好!
只可惜到有鬼差分别提走这两只去受刑再送回来不知道几次,也没鬼愿意理一下白小辛的提议的。
总之,在这两只鬼的争吵之下,他算是对于两人受刑的规则有些了解,但是他一直不知道,清月到底是犯了什么。
其实平心而论,清月长得很好看,如果不是刻意柔媚下来的嗓音显得十分别扭,白小辛也不至于对他恶感那么足。
他受的似乎是鞭刑,每隔一周被带出这里,一天下来半死不活的扔回来,牢狱的环境不好,但对于受伤的鬼体有着足够复原的阴气,他蔫吧吧的在地上躺个两天,然后生龙活虎的继续恶心白小辛。
右边那个不知道叫什么的家伙,每一夜似乎都在咬牙忍耐着什么,但是偶尔传出的闷哼让白小辛还是能猜出来他有多痛苦。
不管之前做了什么,他们都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着代价。
清月说的没错,两个多礼拜了,白小辛等待自己的判决等的十分痛苦,鬼差间隔着送些下等的阴渣来当他们的伙食。
似乎这些被关在死刑牢狱之中的犯人并不是被完全扔在这里等它们自生自灭一样。
白小辛终于有些焦躁的主动在清月又一次受刑过后搭起话来。
“跟我讲讲这里的事情吧,清月。”白小辛虽然很少说话,但是听一左一右这两个家伙的争辩可不少。
不知道这两只鬼到底在这里呆了有多久,但总觉得他们之间似乎因为吵架有了不菲的渊源。
“他现在浑身都疼,才懒得理你。”右手边传来一道不屑的嘲弄,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