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辛成功从易春楼溜出来的时候,第一次觉得冥界外面的空气原来这么的甜美。
这感觉简直可以用的上如蒙大赦来形容。
而此刻易春楼二层的状况可以用的上惨烈二字。
三公子长了这么大,头一回被人按在桌子上执行家法,也头一次知道了被戒尺打屁股这么疼。
“哎——哥,好二哥,你轻点儿。”周瑾同使劲儿挣扎着,却也无法躲开下一下板子。
“你还知道我是你二哥?”周瑾月冷声说着,手上的动作一点儿没有收力的意思,“周家这么大的一个世家,头一次有了这么个跟外姓结拜为兄弟的例子,我不打你,难不成还要好好表扬你不成。”
“二哥,我怎么觉得被你算计了。”周瑾同一边喊着一边挣扎着,心底暗骂二哥这个死变态,打他为什么不直接用之前那个法门让他动弹不得。
他现在好手好脚,不挣扎才是见了鬼了,可是挣扎又牵动刚刚挨揍的地方。
那感觉,十分酸爽。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算计你了。”
“你为什么会随身带着戒尺的。”
“看你的任务砸到我头上的时候,就我知道指定会有用到的那天,特意从族里请出来带在身上,只是我没想到,用上的这么快。”
“二哥你以权谋私!”
“这话你可以跟父亲说去。”
——他认了一个小老板做大哥这件事,要让他父亲知道了,估计会被直接打死吧。
三公子默默的怂了也老实了。
周瑾月反而下不去手了。
“这事儿怎么办吧。”周瑾月抬手之间,戒尺消散在他手中。
那边周瑾同已经委屈巴巴的哭了好久,鳄鱼的眼泪沾湿了衣襟,可怜兮兮的红着眼睛,“替我瞒着好不好。”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