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坏了我的大事。”
“坏了你的大事?”白小辛拧着眉头。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鼠神形容自己的伙伴,白小辛都有一种,其实对方是在形容一件物品的感觉。
糟心的感觉并未持续太长时间,上去之后瞅着周瑾同憋气的眼神,白小辛直观感觉自己的好心情得到了加成。
“你身后跟着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包的跟个粽子似的。”周瑾同盯了白小辛片刻,开始压低声音没事儿找话聊。
“无视便好,倒是你们在这儿等什么呢?”
“一会儿他不会出声吧。”
白小辛摸摸鼻尖,讪讪一笑。
“算了,我们在这儿等季无悔说的那位大师。”周瑾同晃着扇子给自己扇风,不时朝下面张望着。
“那家伙说大师来去随心,他虽然约好了是今天,也禀明了时间,但对方会什么时候来,他不是很确定。”
“反正既然有了办法,总要试试,小雅一定也不希望自己是这副永远长不大的样子吧。”
“你怎么知道,你觉得自己长大后难道比小时候更幸福?”白小辛忍不住翻着白眼怼了一句,虽然那也是他所必须要做到的。
“你这话说的,本公子从小被娇宠到大,无所谓年纪,知道的多些,总不会叫人轻视。”周瑾同飘乎乎的晃着扇子,若有所思。
白小辛强忍着没戳破被赶出家门的某只的面子。
“行吧,那就等着,下面这些人是怎么个情况,就陪着你们傻站着。”白小辛往外搂了一眼,这么久居然还没人离开。
“我找的见证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让他们走,真当本公子的钱是那么好赚的。”
??白小辛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周瑾同。
“你刚刚说的啥,你的银子?”他明明记得周瑾同来的时候除了易小雅之外分明身外无物,别说银子了,铜板都没有一个。
老彼特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白老板......三公子将您的金库打劫了一遍。”
白小辛眼皮直跳,“我记得我离开之前有加禁制的。”
“市面上那些弱鸡禁制都比不得本公子弹弹小指头。”
白小辛抿唇微笑,“那您怎么不弹弹小指头将下面那些人都定在那里。”
“别啊,我这儿虽然用了你不少银子,但多半都用在场地租用上了,俗话说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不,而且易春楼跟小雅一样,好歹都姓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