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身上感受不到半点儿的阴邪之气，当然，这也可能是因为季淼淼并未使用她的灵力。
但如果是无头鬼的话，换个脑袋都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是一张脸了。
季淼淼转着眼珠，“姐姐但说无妨。”
九娘果真将前因后果给季淼淼讲了一遍。
季淼淼也一如她表现的，是个心思剔透之人，“姐姐可是想验验淼淼的脸是真还是假？”
虽然季淼淼给她的感觉没什么大问题，但被她叫姐姐，九娘却总觉得别扭。
“姐姐准备怎么验，淼淼配合便是了。”季淼淼仍旧是一脸恬淡的样子，丝毫没有因为经受质疑而生气。
九娘手掌一番，一面小巧的令牌便出现在了她掌心。
“这面令牌中有一个阵法，名曰鉴真眼，能判断一件事物，甚至是一个人是否浑然一体。”
季淼淼轻轻点头。
垂下眼帘的动作掩去了她眼底的不屑。
还以为她们能拿出什么东西来呢，区区鉴真眼，就算她真带的是那张假脸，只怕这种低阶法阵也无法检测出来。
“我需要做什么么？”季淼淼心思电转，表面仍旧平静如常。
“妹妹在那里站好便是。”九娘手指在令牌中央一点，那令牌自动浮空，浅淡的金色光辉映到了季淼淼身上，将她整个人扫了一遍。
季淼淼什么感觉都没感觉到，一切便都完事儿了。
倒是九娘几个人对她的态度好了不少，季淼淼也为今日突然截货说了个合理的解释。
季府的货都是农户出山采的，这段时间山里不太平，药材植物都滋长了阴灵力，对于药性反而有害。
但目前药材铺都在压着这些消息，毕竟从外表来看，这些药材没什么问题，对于商人来说，赚钱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阴灵力也害不死人。
这件事知道的人极少，是她代表季府去开周会的时候，药堂的大夫私下告诉她的，连管家都不清楚这些枝节。
“我想着以前娘亲总跟我讲，九娘是个难得的女中豪杰，最不屑我们这些商人之间的弯弯绕绕，淼淼不想失去九娘这么好的一个合作对象，所以便特意留了话。”
“这样，多谢了。”九娘朝着季淼淼露了一个笑容。
这场谈话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宾主尽欢，只是桌上吃到一半的菜已经冷了。
季淼淼进屋就没有她的碗筷，她不吃，这些人自然也没再动桌子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