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天晚上,言辞连夜办理了出院手续。
穆北廷抱着她坐上了开往他家的车上。
接下来的日子确实清净。
穆北廷的家坐落在安城南山半山腰的一座别墅里,前面临着南安山,后院临着太白湖,地势十分得天独厚。
按照过来看她一眼的言少时的话:十分适合言辞养脑。
别墅总共有三层,除了门口的十几个保镖外,别墅内活动的就只有一个做饭阿姨、两个打扫卫生的、和一个园丁。
穆家主人更是只有穆北廷一个。
言辞了然,传言他的父母意外身亡,他唯一的姑姑如今还是纪家的正房大夫人,依旧住在纪宅。
听做饭的周姐说,穆北廷还有个爷爷,不过身体不好,一直住在调养院。
这个爷爷,言辞曾经也听穆北廷说了两句,据说为人十分古板,老旧思想严重。
而穆北廷白天要上班,只有晚上才会回来。
所以言辞清净的竟然还有些无聊。
她趴在餐桌上,有气无力地戳着眼前的米糕,看着门口望眼欲穿。
来了快一个星期,脑袋上的伤已经结痂了,她也不再动不动就头晕眼花,不用坐着轮椅进出了。
就是每晚等穆北廷吃饭等的有些着急。
言辞想自己早点吃,但是穆北廷已经吩咐周姐了,说他不回来就不许开饭,如果言辞实在饿得慌,就给她投喂米糕。
几天下来,言辞看到米糕就反胃。
正想着,门口就传来了车鸣声。
她急忙扔下勺子,小跑着跑到门口,等着男人进来。
结果,就看到穆北廷那辆慕尚的后车门里,下来一个红色连衣裙的高挑身影。
不再看第二眼,言辞虎着脸爬回了三楼的卧室。
亏她觉得穆北廷对她好,连卧室都布满了她喜欢的流氓兔和淡紫色纱幔窗帘,墙角摆着她熟悉的画架,梳妆台上摆放着一溜的红杏沙果这些她爱吃的零食。
这才几天啊,就带女人回家了!
莫名其妙地想到重逢的第一天,他嫌弃她接吻的技术太差。
心里立刻闷痛起来。
“我该怎么办?”
言辞趴在床上,把脸埋进空调被里,她心里知道不该来他家的,可是只要穆北廷一对她好点,她就晕头了。
言辞从来都是被他牵着鼻子走的,以前也是,现在还是。
正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