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脸上毫无波动。
安小希大学就这么八卦,她都习惯了。
想当初她刚得知自己和穆北廷交往的时候,追着她问了半个多月。
不过当初言辞是独来独往的个性,也没怎么说就是了。
“哎呦,就是那种眼神,我一眼就看出名堂来了。”
言无所谓地耸着肩反问:“什么名堂啊?”
“他喜欢你!”安小希振振有词地道。
“咳咳……”
言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她没好气地反瞪着安小希,举手投降:“安大小姐,求求你饶了我吧。”
“逃避了吧?”
“真没有。”
“胡说,”安小希信誓旦旦地扬着拳头,“我安小希怎么可能看错。”
“……那就是有吧。”言辞犟不过她,只能认输。
“哼,我就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的?”
“今天。”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
“……”
安小希抽搐着嘴角看了眼言辞。
言辞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她也没办法,谁让安小希这么信誓旦旦又不让她反驳,她只能胡说八道了。
言辞的视线,清澈明亮,又那么自然而然,经过确认,确实是大实话。
安小希见什么都问不出来,一脸少了个大八卦的怏怏脸。
言辞也不管她在那出神,探头看了言凤来的情况,除了身上的管子被拿走了,其他的都跟白天的一模一样。
这么几天折腾下来,言辞也想通了。
言凤来昏迷已经成了既定事实,她也只能接受。
那么不妨从好的方面想,这样一来,言凤来就会是一个安静的、慈祥的、和蔼的妈妈,而不再是那个暴躁的、暴力的母亲。
她这样安静的躺着,然后有一天,奇迹出现,她就醒了。
至少,人还活着。
安小希见言辞不理自己,撇了撇嘴。
随即眼神一亮,突然又笑的不怀好意地看向言辞:“那你跟我说说,穆北廷是怎么会回事?”
穆北廷……他现在应该在飞机上了吧。
言辞倒水的手停了下来,她坐了回去,沉默下来,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抬头看着安小希问:“你想问什么?”
“你们和好了?”安小希目光四射,跟个饿狼一样盯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