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什么时候结婚”温莎莉继续问,声音有了一丝颤抖。
“这个月二十七号”
二十七号那不就是不久之后的事情难道真的被她猜准了这两个人真的是奉子成婚
温莎莉抬手掩着心口,一时间难以接受这样突然而至的消息,胸口剧烈的喘息。
盼了这么多年,女儿的婚事终于有了结果,该是惊喜,可眼下她只觉得心口莫名的堵塞,与其说是惊喜,倒不如说是惊吓
“二十七号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总要让双方父母见面商量一下你们这样私下做决定还有没有把我们长辈放在眼里”
靳御从洗衣袋内拈出了一件粉色的底裤勾到身前的晾衣架上,轻描淡写的说:“主要是双方父母离得太远,见面不方便”
“远能有多远”
温莎莉心头开始绞痛,燕庭离金陵不过三个半小时的航程,他这么说分明就是没有把任家的长辈当成一回事。
靳御晾晒完衣服,这才侧眸看向了一旁的温莎莉,凛然一句:“天人永隔。”
“你这是在诅咒我们死”温莎莉单手扶着栏杆,身子陡然颤着,“靳御枉你还是名门之后,竟然能说出这么丧尽天良的话你这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你当任家是好欺负的吗”
争执声越来越高。
说话间,慕柒柒双手揉着眼睛,从客厅内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
小丫头穿着一身粉色的吊带睡裙,头上绑着一根白色的兔耳朵发带,一身倦意,懒懒的,萌到不行,远远看着,活脱脱就像是一个洋娃娃。
“老公好吵啊你和谁在吵架”慕柒柒问着,口齿含糊,有些大舌头。
靳御听着,眉心一拧,睡觉怎么能睡成这样一副德行,这分明是喝酒了。
果然,当慕柒柒走近,砸到他怀里的时候,鼻息中都是醺醺然的酒气。
另一边,温莎莉竖起了耳朵,拧眉质问:“这个小丫头刚刚她叫你什么”
却不等靳御有所回应,慕柒柒趴在靳御的怀里,抬起双臂,环上靳御的脖子,粉润润的唇贴在靳御的喉结,喃喃地说:“老公冰箱里那瓶白白的东西是什么我就喝了半瓶头疼的厉害”
这一下,也不用靳御解释了,温莎莉听得清清楚楚,慕柒柒叫靳御,叫的是一声,老公
“靳御这个小丫头片子是谁”温莎莉厉声质问。
靳御不理,垂眸看着挂在他身上摇摇晃晃的小身子,沉声问她:“你喝了冰箱里的那瓶米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