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房在装修,为了不影响客人休息,上下两层的客房,最近半个月我们都没有安排客人入住。”
顾宸钰眸色一深,“那我再确认一下,可能是记错了。”
顾宸钰转身离开,对方显然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根本没有给他留下任何可供追查下去的线索。
那么,任薇婉现在究竟在为什么人做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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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宅。
书房的电视开着,晚间新闻中,正播报着大离国边境处的战况,硝烟四起。
戴绮悦拿起遥控器,按下了静音键,带着几分得意的笑意,“这一次,无论靳瀚麟做出怎样的决策,最终出兵与否,都会给我们留下可控的把柄,这一局,民党可真是拍响了自己的脸。”
周伯祺沉声问道,“上次听你说,你安排了几个任薇婉的人入境,人去哪儿了?做了些什么?”
戴绮悦收起了和悦的神色,垂头说道,“手下无能,跟丢了。”
周伯祺紧闭的一双眼,忽然抬起,雷励的看向面前的外孙女,斥责道,“跟丢了?”
戴绮悦自知理亏,继续说道,“不过外公放心,任薇婉虽然与我们立场不同,目标总是相同的,她清楚她应该做什么,更何况任老爷子现在还在国内,她不敢乱来。”
“老爷子身体怎么样?”周伯祺忽然问道。
“年岁大了,况且长期禁闭幽禁,身体每况愈下。”戴绮悦应道。
“既然如此,留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外公的意思是?”戴绮悦不甚明白。
周伯祺微微眯眸,理着胡须说道,“任薇婉现在的野心仍在夺权,太不自量力了。”
戴绮悦恍然大悟,“任老爷子现在是任薇婉最大的寄望,她一直希望将老爷子假释,接出来养病,如果这时候,老爷子不在了,她一定会将所有的怨气都归结于靳家、尤其是靳御身上。”
周伯祺反问道,“比起靳瀚麟,我更忧心的是靳御,大选在即,你觉得你是靳御的对手么?”
“外公,有必要这么小看我么?”戴绮悦略微撒娇的口吻,在外一向强势的女人,大底也就只有在老人面前,才能有这样示弱的一面。
“三年前,靳御回法国履职,那场车祸原本天衣无缝,可是没有想到,他的安保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副部级大使该有的配置,如今,更是今非昔比。”
戴绮悦一惊,“外公的意思是,当年的那场车祸,是您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