沓风,酒楼喝酒什么的我最擅长了。”
我不语,继续朝前走,飒沓风一路上不断讨好我,毕竟他两袖清风,别说喝酒了,出城费他都付不起。
不一会,在一个临湖的酒楼中,雕檐映夕日,画栋飞霞云,如此美酒好景,我的眼前却有一个吃窑鸡吃得黄油四溅的大汉,实在令我无言。
“吃呀,黑王,这肥鸡我问过老板了,正宗养鸡人养的,可比野外那些没灵性的鸡好吃多了。”
飒沓风咬一口鸡腿,随后用油腻的手抓酒瓶,匆匆饮上一口后,又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看着他吃完之后还一副意犹未尽的舔手指,将整根手指都吞进口中的模样,我心中一阵恶心,霎时没了食欲。
“......我不吃了,这只窑鸡也给你吧。”
飒沓风大喜过望:“多谢黑王,大恩大德来世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您。”
我悠悠说道:“不必来世,现在就可以了,等明天去南海的时候我叫铁匠帮你做个马鞍......不,人鞍,你不是嫌弃我飞行的速度过快吗?到时候我骑在你背上,你就可以随意调节速度了,多好。”
飒沓风顿时苦下了脸:“您一定是在开玩笑对吗?”
“呵,你说呢。”
“我猜一定是在开玩笑。”
我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并不说话。
他身体一抖,讪笑道:“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笑,您这么笑我吃不下东西了。”
我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朝刚开的客房走去:“明天辰时去南海,可别睡迟了,否则后果你懂的。”
飒沓风看着拐角处消失了我的身影,目光又转向手中的鸡腿上,狠狠一咬,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要早起,不然后果相当严重啊。
......
早上,当我从客房来到楼厅,只见飒沓风坐在椅上,双膝张开,大刀插在身旁,瞪大的眼睛里满是血丝,紧紧盯着我,一副一夜未睡的模样。
我沉默一会,说道:“即便你坐在这里一夜未睡,也不该是这副沧桑的模样吧?”
“半夜睁着眼睛无聊,心中默念刀经,一不小心入了定,心神消耗过大。”
“服了你了,走吧。”
我一叹,见他能准时赴约,还想着夸他一句,但听了这没脑子的事情,实在提不起兴趣了。
我漫步出酒楼,飒沓风赶紧跟上,走了大半个城后,交了两人的出城费用,继续往郊外走去,只要离开了禁飞法阵的范围,便能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