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众人离开酒肆,继续赶路。莫央生非要请花清溪移驾马车,花清溪微笑谢过,道:“公子身体抱恙,还是莫要再推辞了,我自坐我这老鹿便好。”莫央生见花清溪执意不肯,便也不再推辞,便让稚奴支上小凳,与稚奴并肩而坐,与谷中众弟子叙话,倒也不算失礼。众人各自道过姓名,一众人便渐渐活络起来。吱吱喳喳,好不热闹,花清溪乐的清静,便孤自闭目养神。
日间酒肆中那两个酒客的谈话,勾起无双的好奇之心,一直压在自己心中,不吐不快。便问道:“师父,刚才听那两个酒客说起,十几年前天香国和南离国有一场大战,却不知详细始末,还望师父解惑。”
花清溪正自在梅花鹿上养神,闻言缓缓睁开了双目,目光深邃的看向无双,无双感受到来自师父的深邃目光,不敢与师父对视,忙低下了头。
花清溪沉寂片刻,抚了抚须缓缓的与众人说道:“这事情的始末因由,为师也不甚知,为师所知道的与那两酒客也无甚分别。”
却说那莫央生吃过花清溪的药丸,一路上咳嗽的毛病却未再犯过,心情舒畅,便接过话头道:“不知道无双贤弟为何事所扰,不妨说来听听,兴许我能为你解惑,也未可知。”
无双心想,看他衣冠楚楚,想必也是读过些书的世家公子,兴许还真知道这些陈年往事,于是便将日间酒肆里二人的谈资告与莫央生知晓,只见莫央生听过之后,了然于胸,微笑着说道:“原来是这事,老神仙不知此事因由,不巧晚生却晓得一二。”
花无痴最是没有耐性,忙道:“别卖什么关子了,你若知道,就大大方方说呗,拽什么文。”
莫央生白净的面上不由泛起两团红晕,尴尬的笑了笑,咳嗽了两声清清嗓子,正准备张口,只见稚奴连忙掏出药丸和水袋递与莫央生道:“少爷,你该吃药了。”莫央生哭笑不得,无奈的对稚奴说:“我只是想清清嗓子。”众人闻言笑作一团,就连无瑕也不禁莞尔,捂嘴偷笑。
莫央生待众人安静下来,忙道:“此事要说起来,还得从南离国的一段旧事说起。南离国上一位国王南宫灼在位之时,与众国交好,虽国力强盛至极,却也从不擅使刀兵。
却说这老国王一生励精图治,克己御人,渐渐将南离国壮大成最强大的国家,众臣子忠心为国,众将士无不卖命侍忠。然而这南宫灼一生中却不好女色,至始至终只宠爱两位娘娘,一名瑜美人,一名环美人。
两位美人年轻时候都是绝世的美人,二位美人同时进宫,不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