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至易飞白嘴前,示意易飞白喝下。
却不料易飞白苦笑了声,道:“常言说,大恩不言谢,今日之恩,日后易飞白性命相还。”言罢,张开嘴将那‘腐根草’喝了下去。
林岳道:“日后之事,日后再说,你且先休养身体。”言罢,双指用力朝易飞白后颈上一点,易飞白便双眼萎靡,昏睡了过去。
花无眠道:“我刚才查看过他的体内,发觉他体内的‘醉忘仙’已全部被他自己逼出,却不想,你们灵虚山还有这等功法?”
林岳道:“当着你的面,也不瞒你,这本是我灵虚山的不传之术,百年前,你们百草谷的毒宗,何其霸道,抬手间,杀人于无形,我门前辈宗师,创立此术,原本是用来克制你们百草谷的毒术,不曾想今日却靠此术,救了飞白一命。”
花无眠道:“原来如此,刚才在屋檐上我一直心存疑问,那个引开一众侍女的人,瞧他的身法,不似你们灵虚山的身法,难道是你的心腹?”
林岳闻言大吃一惊,道:“你莫要诳我,那人不是你的人么?刚才在屋檐上,我瞧那人身影,不似男子,还以为你叫了你门中某一位师妹帮手。所以未曾发问,如此说来,那人是谁?”
花无眠瞧林岳的神情,不似作伪,沉思片刻后道:“现今不要去管那人是谁,反正与我们无害,只是易飞白留在你这里,可否安全?天香公主吃了这亏,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你我诸事缠身,难免照看不周,些许差错,你我都将丧命于此。不如将他移至我师父哪里,凭我师父的修为,断可保他无虞,二来我们也无后顾之忧,你意如何?”
林岳思索片刻后,道:“不妥,你且看,以天香公主的性子,不消片刻,便会招我前去,大搜全城,到那时,宫中上下乱作一团,任何地方,都会被他们搜到,那样岂不是连累你百草谷,且让他先留在我这里,我这个地方,他们还是不敢搜的。待过了这一阵,再行此法。”
花无眠道:“这样最好,那你保重,我先走了,露个头,不然那母狗便会怀疑到我头上了。”
林岳道:“你也保重,今日之事,多……”
花无眠道:“你我之间,不要提那个字。”言罢,便推门而出,转瞬便瞧不见了。林岳瞧花无眠去得远了,正要关门,却听见,大门之外,有人喊道:“林总管,大公主招您前去,说有要紧事相询。”
林岳苦笑一下,道:“知道了,稍带片刻,待林某穿好衣服,便去。”言罢,忙将屋内收拾一番,便出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