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任舟谦虚道:“不过都是些业务之作,还请各位大家指点。”
老者一挥手:“老妇甘拜下风,蔡先生的才能远在老夫之上,这些诗词随便一句皆可流传千古,又岂是老夫所能指摘的。”
他恭恭敬敬的对着蔡任舟行了个大礼:“先生,请上座!”
他指着自己的位置,高声道:“像先生这样的大才,如何今日才被世人所知。”
蔡任舟急忙谦让道:“小子不敢,岂敢占了先生的位置。”
“蔡先生,何必自谦!”又有人站了起来:“以蔡先生的大才,是我等不配。可笑老夫,做了半生诗词,如今才知全是废纸一张,可悲可叹。”
“蔡先生,请上座,你坐的,也应当你坐!那句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真是绝句!绝句啊!”
“我最爱那句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倒出了无限的寂寥,只是关于这首诗我有几处不明,还请蔡先生指点下。”有人问道。
蔡任舟淡然道:“指点不敢,请说就是。”
那人道:“这黄鹤楼指的是何处?扬州又是何处?还有这长江,我在大晋这几年也算的上是四处游历,却未曾听过这几处的地名。”
蔡任舟哑然。
他只顾着搬诗,却望了这只是个架空朝代,何来的黄鹤楼跟扬州呢?更别提长江了。
“嗯,关于这几处地方,皆是我梦中所见,醒来后写下了这首诗。”蔡任舟解释道。
那人方才恍然大悟。
二楼包厢中,林嘉嘉冷冷一笑。
一旁的丫鬟低声道:“小姐可是想看姑爷所作的诗篇?没想到姑爷平日里看不出来,却没料到竟然有如此的大才,连奴婢这样不懂诗词的人都能觉得这些诗的好。可见小姐也并非是所嫁非人了。”
林嘉嘉道:“这些诗词自然是好的。”
丫鬟道:“小姐也觉得好吗?那一定就是好的了。”
林嘉嘉却没再说话,只看着下面。
那些学士们几番推辞跟恭维,蔡任舟终于抵不过那些人的热情,面带得色的坐上了高位。这个位置不仅仅是学问的象征,更是地位的象征,也预示着从今天开始,他蔡任舟就不再只是个无名小卒了,而是大晋的文学大家!
有了这样的名号,还愁何事不成?
经历了这样一番名篇洗礼,众人激动的心绪始终难平,只纷纷议论起了蔡任舟的诗句来,时不时的向他请教一番,再赞叹一番,倒是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