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闺里的妇人终究及不上他们的眼光。不过阿州,成亲一事我不逼你,但你屋里要是再没有个用心服侍的,我却要不依了。”
不等宋南州说话,乔氏就喊了翠枝过来,“我身边的翠枝,在我身边服侍也有好些年了,是个老实稳重的性子。让她服侍你日常起居,我也能放心些。”
说罢,殷殷看着宋南州,神色中似有忐忑,似极担心他拒绝一般。
宋南州就又看了翠枝两眼,直看的翠枝面红耳赤,虽扭捏,却还是上前来,跪在了宋南州的面前。
宋南州弯腰,长指轻佻的勾起翠枝的下巴,像打量货物一般细细打量了一阵。
“虽然姿色一般,不过既然是母亲信得过的,那就让她去燕回馆服侍儿子吧。”宋南州在翠枝几乎快要跪不住时,撤了手轻描淡写的说道。
燕回馆的温香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
刚才宋南州与诚亲王妃一时母慈子孝气氛融洽,一时诚亲王妃又流起泪来,仿佛十分自责一般,深恨自己没有顺风耳的温香急的都要抓头挠耳了。
这会儿又看见宋南州当着他妈的面就调戏他妈的丫鬟,温香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
这会不会玩太大了?
结果,她以为的诚亲王妃定然会大怒的场面并没有出现,相反,诚亲王妃还一脸欣慰的看着他,仿佛……调戏她的丫鬟是一件颇值得她骄傲的事?
这古人的脑回路,她跪服!
这边厢,乔氏见宋南州松口收了翠枝,自然十分高兴,抹着眼角说道:“我就知道,外头那些个传言定然是假的。”
“传言?”宋南州微挑眉。
“你父王在外头听人说你跟归宁侯府那位唐五少乃是断袖,气得你父王又要捶你。”乔氏松一口气的样子:“还好我将你父王拦了下来,不然岂不又要冤枉了你。”
宋南州有些诧异:“这种无稽之谈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听你父王的意思,外头好像都传开了。”说到这里,乔氏又忍不住忧心起来,絮絮劝着宋南州:“阿州啊,我知道你跟唐五少一向很玩得来,只是,虽然那头那些话是无稽之谈,但三人成虎的道理你该明白。要不然,咱们以后尽量少跟他来往?”
宋南州只是笑道:“不过是些无稽之谈,外头人如何说随他们去,只要母亲你不信就是了。”
乔氏无奈的摇头,口中道:“母亲自然是信你的。”
正说着话,宋念北与宋娉婷一道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