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鸳鸯簪子,轻笑着问许慎:“夫君还记得这簪子吗?这是当初你我定亲后,你托人送到我府上,我见之心喜,平日里从舍不得戴,就怕损了它分毫——你看,它是不是还跟当初一个样?还有这身衣裳,你道我肤色白,穿红色好看,我却总觉得当家主母打扮的过于艳丽太显轻浮,如今这般一装扮,还真如夫君所言,好看的连我自己都有些吃惊呢。”
“自你进了许府,香香敬你重你,将你当成真正的亲人!你又是怎么对她的?一而再再而三对她痛下杀手!刘巧沁,我只恨当初没有杀了你!”许慎恨得双眼通红,一步一步逼近了刘氏。
在香香苏醒后,他就应该杀了她以绝后患!
原还一脸笑意的刘氏听了这话,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她笑的弯下腰去,仿佛站不住,只能扶住梳妆台才能稳住自己的身体。
“敬我重我?那小贱人当真敬我重我,又怎么会无耻的勾引我的夫君她的兄长?可恨我掏心掏肺,将她当做亲妹子一般对待,那不知羞耻的贱人,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我只恨,我没有早点动手烧死她!”刘氏疯狂的笑完后,一脸狰狞扭曲的说道。
她亦是恨恨的盯着许慎,连白皙脖子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你那么喜欢那小贱人,怎么不冲进去,陪着她一起死了?到了黄泉底下,你们说不定就能做一对鸳鸯,那时候可没人来拆散你们为难你们!你怎么不去死?你为什么不去死!哈哈!”
刘氏又疯狂的大笑起来,忽的抬臂一指,涂了鲜红蔻丹的手指直直指向许慎:“你怕死!许慎,你也是个口不对心的小人罢了。装这么一副深情绝望给谁看?真有那么深情,真有那么喜欢,你就随她去呀!你怎么不跟着去?你不是爱她爱的发疯吗?哈哈哈,你的爱也不过如此!”
她眼神轻蔑又疯狂的看着许慎,“那贱人不是命大吗?明明已经死了还能被你用妖术救回来,现在我一把火将她烧成灰烬,连皮囊也没有了,我看你还能怎么办?”
许慎双眼更红,脸色白的像纸,颊边咬肌高高隆起,死死盯着眼前疯了一样的刘巧沁,眼中有浓浓的悲哀和恨意。
“你恨我?你凭什么恨我?”刘巧沁嗤笑一声,仿佛笑累了,她扶着梳妆桌坐了下来,“当初是你许家上门来提亲,十里红妆迎了我进许府大门。是你许慎在大婚之夜跟我说,会怜我惜我,好好待我。也是你许慎让我上孝婆母,下恤小姑,你一句妹妹亲娘早逝,很是可怜,我便时时照应处处体贴。她生病,守着她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