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声在池塘的上空回荡,让在食堂吃饭的所有的人,都扭过头来看我们,中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刘玛丽看到大家的注视,调皮的耸了耸肩,伸出了舌头,做了一个鬼脸儿。
张丽丽很快从楼上取下来了诗集,我们4个人共同向留学生公寓走去。
正在这个时候,沈小夫的电话打进来了。
电话里传出了沈小夫的声音,“小妹,今天你给学生补习完功课,又在忙什么呀?”
我如实的向沈小夫说明着我的行程,“二姐呀,我今天给董春娇补习完了,中午跟三个学生一起吃的饭,然后我就到游乐场去玩儿了,晚上和朋友约好了,正在语言大学呢,晚上我就住在这边了。”
沈小夫在电话那边说,“我还以为你晚上会过来呢,你明天晚上过来吧,估计蒋菲菲也要回来,在我这里聚一聚。”
我愉快的答应了,“好吧,如果明天晚上不成,那就后天晚上,我估计沈菲菲会在3号晚上回来,最好是后天。”
沈小夫在那里算了算日子,对我说,“那就后天再聚吧,如果明天晚上没什么事儿,你也过来吧,我和大姐两个人,缺了你不热闹。”
我答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张丽丽看我说话那么随便,就问我,“谁呀?还有别的约会吗?我看明天晚上你也不要过去了,咱们俩再聊一会儿嘛,这个假期白天还好办,晚上宿舍里就剩我一个人了,好不容易找到你一个伙伴,在这里陪我吧。”
我冲着她笑了笑,愉快的说,“那就留在这儿陪你吧。”
说这话,我们已经到了留学生宿舍楼下,进了电梯,很快就到了刘玛丽的房间门口,刘玛丽掏出钥匙开了门,我们鱼贯而入。
刘玛丽给我们每个人沏了一杯咖啡,然后问我说,“亲爱的,喝的惯咖啡吗?如果喝不惯的话,我这里也有茶。”
我很礼貌的回答说,“这个还可以,就是不能喝的太多了,平常都不喝这些,如果喝太多了,晚上兴奋的就睡不着觉。”
蝴蝶对刘玛丽很不客气的说,“Mary.有酒吗?”
刘玛丽微笑着说,“红酒还是白酒?这里也有啤酒,我们德国人的啤酒相当的好哟。”
蝴蝶说,“最好是香槟。”
刘玛丽从大瓶子里给他倒了点香槟,把那只灵巧高脚杯递给了她。
刘玛丽冲着我解释说,“蝴蝶是阿尔及利亚人,法语系国家,在法国巴黎待了很长时间,所以餐后酒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