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他们住在同一个宿舍里,又在学生会里共事,还在一起创业,清风师兄的勤工俭学公司里,他也出了一份力,但是对他的印象就是好不起来,虽然不是从心里那么讨厌了,但是看见他心里还是有点儿不是滋味儿,所以向来和他很少主动说话。
可能也因为是清风师兄的关系,刘晨阳看见我永远是避开的,从来也不抛近乎,也不疏远,是那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今天早晨开会的时候,我听到他念我的名字,心里实际上是一种震撼,这个人怎么能够让我做这么样重要的事情呢?原来是学院领导确定的,是学校点名让我参与这项工作的,作为这项工作的实际负责人,他不得不把这件事交给我做。
今天下午的选举,他作为辅导员全程参加了,所有的事情都放手给蒋菲菲和徐鸽子去做,显出来这个人还是有点儿领导能力和领导艺术的,对学生干部尊重是辅导员起码的态度,如果不想深入班里的各项事务,那么就应该由班委会和团支部处理办理所有的事情,他这个态度反而让我觉得这个人还可以。
总之刘晨阳在我心里的形象反反复复,有的时好,有的时候坏,但是也没有特别好,更没有特别的坏,在心里永远和他建立不起那种亲密关系,不像其他的师兄师姐见了他们心里就有一种亲近感,到刘晨阳心里总是有那一段距离,不是因为清风师兄而跟他近,也不因为谁鸽子的事儿和他远,反正我心里有那么一道防线,就是一定要和他保持一点距离。
现在他就站在我的面前,主动要和我沟通,怎么好拒绝呢?
我对刘晨阳说,“刘师兄,还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吗?”
刘晨阳直奔主题的说,“江挽同学,我们接触已经一个学期了,我怎么一直觉得在你的心里对我有点看法,难道是我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
虽然刘晨阳尽量用和缓的语气和我说话,但是我看到他脸上全都是尴尬,我比他也好不了哪儿去,我轻轻的说,“师兄,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你有一件事情我至今都耿耿于怀,本来你要不提起来我不想说的,免得我们两个人都很尴尬,既然今天你已经把话题引到这里了,我就不得不直接跟你说,确实你得罪我了。”
我的话语虽然很轻,语调虽然很平凡,但是我说的话很明白,让刘晨阳先是一愣,然后眉头紧锁,用他那常用的签到问我,“江挽同学,你能不能提醒我一下?我确实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我不禁笑了,仍然用轻轻的语调说,“那一天是我入学的第一天,我刚报道完,我爸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