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屋换一身衣服。”岳承宇把头顶的报纸帽子递给方天风,进屋换了衣服出来,然后带着方天风和施工的人打了个招呼,交代了一些事就离开。
方天风仔细看了看屋子,地板全被掀开,连水管之类的也都要换,屋里一片狼藉。
方天风就站在门口,玩着手机,偶尔进去看一眼,也会帮忙搬一些东西。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快到下午一点。
手机响起,岳承宇打来的,说再过几分钟就回去,到时候请他和装修工人一起吃顿饭。
刚结束通话,又一个电话打来,一看是二姨。
“二姨。”
“小风,你堂哥结婚你没来?我现在都要走了,也没看到你。他爸妈的确不是东西,但天德这孩子挺厚道,以前还帮过我,你不来不太好。有重要的事离不开?”
方天风有点发蒙,问:“天德哥今天结婚?我不知道啊。”
“没人给你打电话?他爸妈真不靠谱!”二姨有点不高兴。
“没人说。”方天风也有点郁闷。
“那也不对啊。我前一阵接到的电话,跟诗诗说和你一起去,诗诗说她周日中午有时间,要和你一起去,我就没问你。诗诗没跟你说?”
“没有。”
“这死丫头!”二姨叹了口气。
方天风想起昨天接苏诗诗的时候她心情不好,睡觉前说过做错事什么的,恐怕就是指这件事。当年母亲去世,二叔二婶都没来,苏诗诗就恨上了他们家。
方天风也叹了口气,说:“我现在不忙,马上就去。二叔二婶虽然过分,但天德哥小时候救过我,他结婚,我不能不去。”
“那你快点来,宴席都快散了,我现在已经出了酒店,家里还有事,就不等你了。”
“好。我马上就去,在什么地方?”
“天悦酒店,黄河路上那家,宴席上听说新娘的舅舅跟这家酒店有点关系,经理还来敬了一杯酒。”
方天风心中一笑,二姨还是老样子,听到什么都会说出来。
“哦,那我知道了,谢谢二姨。”方天风想起第一次见石伟城的时候就在天悦酒店,天悦的老板张博闻还请他去推算过基坑的事。
“这孩子,谢什么,我挂了。”
“嗯,二姨再见。”
方天风联系苏诗诗。
“苏诗诗!你知不知道你做错什么事!”
“什么事?诗诗不知道啊,哥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