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左春雨这么一说,我更是感觉,花满楼那个老家伙,早已看穿了一切。
中午,我和王美丽与左春雨、左诗、左婉丽三人一起用餐,没有见到左诗的爹。
苗家少女热情大方,左婉丽的性格与左诗截然不同,开朗的很,不时跟王美丽问东问西的,问外面世界的各种不同,还打趣我,笑着叫我姐夫。
经过左春雨的解释我才知道,左诗和左婉丽两人,是表姐妹的关系,左婉丽的母亲,正是她的妹妹。
我低头不语,闷着头吃饭。
苗家与傣家不一样,也许因为养蛊的关系,她们的饭菜都很清淡,几碟小腌菜,几盘青笋木耳,倒是下饭的很。
吃完饭,左春雨似乎有意要将我和左诗分开,让左婉丽带我出去逛逛,见见族人什么的。
从她的举动来看,我愈发清楚,这亲事真就只是个逢场作戏,她压根就没想把女儿嫁给我。
这种年代,哪怕是相亲,那也要给男女双方单独相处一下,看看双方的性格、脾气能不能对上眼,而绝不是现在这种包办婚姻,一口就定死掉。
至于王美丽,则已经被左春雨拉了去,说是让她看看她最新设计出来的一条裙子,提提意见。
好嘛,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王美丽是千门高手,穿衣打扮什么的,她是最拿手了。
我跟着左婉丽出去,她开始带着我在整个苗家寨子里绕,给我介绍这里的山山水水。
相对于大雪山来说,这里的气候可好多了,田间地里,就见到来来往往的寨民,正在辛勤的耕种,热火朝天。
这些人见了左婉丽,都会先给她打招呼,然后笑眯眯的看着我,一脸憨厚。
大多数的人,都是跟她用苗语交流,我根本听不懂他们说什么。
我俩边走,左婉丽一边告诉我,这些都是苗家寨子土生土长的族人,生生世世受蛊门的庇护,等我跟她姐成了亲,我也就是他们里面的一份子了。
蛊术,毕竟也是个讲究天赋的东西,而且限制很多。
所以苗家寨子里人虽然多,但真正会蛊术的女子,只有几十人。
苗家分黑苗和白苗,两家都有蛊术,只不过各自的偏重点不同:黑苗重伤人,白苗重治病。
“见到那座大山没?”左婉丽和我这时候走到寨子后面的一个小山头上,在这里,正好可以将整个寨子一览无余。她指着远处一片绵延不绝的大山,问我。
那山拔地而起,高耸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