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山羊。
浑身雪白，四蹄隐有青色的风云缠-绕，正是杨山。
只不过这时候，他的体型已经恢复到普通山羊的大小，而且胸口处裂开了一道血痕，什么肠肝肚腑的，形成一条直线，洒落了一地。
他已经死了。
看样子，在他死之前，曾经迅速的奔跑，然后内脏洒落到了地上。
山羊的双眼圆睁，明明是羊脸，我却能从里面见到惊骇和恐惧的表情，以及那么一点点的……不可思议？
似乎，他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死。
大白猿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什么也没说，只是仔细检查他的伤势。
末了，他这才伸手将山羊的双眼合上，叹了口气，说了一句话：“好快的剑！”
哦？
山羊是被剑给杀掉的？
“杀他的，是一柄快剑。
要不然，以杨山的速度，不论是人是妖，想要杀他，都不容易，一般法术什么的，甚至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大白猿闭着眼睛，缓缓的说：“到底是谁，拥有这么快的剑法，而他，又为什么要杀杨山？”
快剑么。
我想到了白骨夫人。
以她的身手，施展出御剑诀，速度应该能够达到大白猿口中“快”的境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