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本来之前已经无法堆叠的空间，再次以一种无法理解的力量，再次堆叠，并发生变化。
界在我的感知下，开始大幅度的缩小。
一倍……两倍……三倍……四倍……
直到最后，终于停止在了混沌二气的包裹中。
一个球形的区域。
但意识海投影下去，却是一片广阔的空间。
如果算平面面积的话，约莫有一百平方公里，对比到现实中，差不多也就一个大镇的面积。
并不是这个空间的范围不够大，而是我意识海中的混沌二气不够多。
混沌二气，限制了界的区域。
我意识海中的混沌二气，犹如阴阳两极，将整个界给包裹了起来，一半为昼，一半为夜，昼夜交替。
并不是物理学中说的，月球拦住太阳的光芒，从而形成黑夜和白天，而是直接由混沌二气旋转形成。
我的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明悟，理解了这个界的使用方式。
这个界，正是太乙金仙级别所特有的事物，真正对于太乙金仙而言，用处只有两个：要么培养信徒，将其作为信徒容身的天地国度；要么，则将界与外面的天地融合，从而让自己与身体融为一体，不死不灭。
二者只能选其一。
不死不灭，自然不错，甚至圣人出手，都不能让其陨落，但发展信徒，却同样潜在着莫大的好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