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默默的抱着文墨,和他一样,眼睛一直看着不远处正在被医生包扎手臂的高朗。
“妈妈……爸爸一定不疼。”文墨看了半天,得出了结论,对上文静的视线,开口道:“你看爸爸一直看着你笑,哪有人受伤了还能笑的。”
文静心神一凛,她虽然也看着高朗,但是经过文墨的提醒,她才发现,高朗的确是一直笑看着她。
医生包好了高朗的手臂,站了起来:“身上还有别的伤吗?”
“应该没有了。”高朗道。
“你从楼梯滚下,不可能只有手臂受伤,把衣服裤子脱了,我看看。”医生道。
高朗一惊,快速的开口道:“其他的即便是受伤了都是小伤。”
“刚才你说你的手臂也是小伤,可是都脱臼了,指不定等你觉得它严重的时候,你的手臂就废了!”医生道。
高朗一愣,张了张口,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只听:
“你要是觉得我和文墨在,你不方便脱衣服和裤子,我们可以回避。”文静看着高朗,说的笃定。
高朗目不转睛的看着文静,是错觉吗?他好像在她的眼中看见了异样:“你不能回避,就算是要脱衣服,脱裤子,我没有给外人看身体的癖好。”
文静的眉头动了动,虽然只是看着高朗的眼睛,但是她仿佛已经知道了他心底的打算:“我也是外人。”
“高先生莫不是忘了,我现在可是一门心思想着要和你撇清关系,争夺文墨的抚养权。”
听着文静的刻意补充,高朗的心瑟缩了一下,但是面上却什么都没有表现出,反倒是扬起了一个笑容道:“不管你是怎么打算的,但是现在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妻。”
明明是一句简单的话,也不过是平时的一个眼神,可是文静看着这样的高朗,她竟然愣充了,连带着……她竟然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
文墨的叫喊声言犹在耳,但是文静自己都已经记不清中途发生了什么,以至于现在的屋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她的手也正放在他的衣服上,真的帮他解开?可是看着他那带着笑意的脸,她还真是无法行动。
“医生说,你只有一只手脱臼,也就是说还有一只是活动的,是男人的,就自己脱了衣服,我看一眼就是。”文静说着说着移开了视线,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控制住她自己,不去想其它。
“我伤在右手,左手很不方便,万一牵动了伤口,我……”
“好了!”文静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