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天下之妖,保五界平安。妖,他是眼也不眨地诛杀。他与妖是天生的宿敌,不为什么,只因为他是禅申唯一的弟子。
当禅申和尚弟子的第一条件就是杀妖。
“你回答我的话。”她执意一问。
“我会。”
仙宗披发,回答这句话的时候头发遮盖了他的表情。从他快速的回答带上一些笃定,又好似伴住冰冷的生气。
倘若仙宗像黛筝般喜欢他,黛筝想怎么也不会让心爱的人杀了心上人,那种痛会令他在永世都对她念念不忘,临死的场景会一遍一遍地浮现他的脑海,长相思,摧心肝的苦她实在舍不得仙宗。真的有那么一日,她就静静找个地方了决。
“是了,你做得很好。我不会让妖沾污了神、、、、”
没来得及说出的话已被冰冷的唇覆盖,火热火热的呼吸扑面归来,仙宗的吻如暴风雨,粗鲁地卷走了她的思绪。双唇失守,他的气息浓烈地殆尽吮咬,突如其来的吻令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耳畔间都是彼此的呼吸声,异常响亮,听得面红耳赤。也不知什么时候他早就欺身上来禁锢了她的身体,她不能动吓得微微一颤。可能是他意识到了动作一缓,并不打算放过她,继续触碰她的娇唇,好一会唇才缓缓从那块红唇离开。
他低低道:“不许诅咒自己。”
鼻尖碰着鼻尖,仙宗立体的五官放大,她的小心脏被这个近距离敲得叫个不停。稳了稳慌张的神色,乖巧地点点头。
忘记了这般近,青丝牵绊,两手相合,无意的点头唇瓣正轻柔擦过他的唇。仙宗看着她双眼,美目里水光潋滟,渐渐地形成一朵含羞草。见她大致是害羞,便恢复之前的坐姿,一本正经地坐在床边整理衣角。
她拖着被角收起脸上的红晕,悄悄地躲在锦被里偷笑。仙宗扒开被子,唇角微微一动:“黛筝,这样的事要赶快习惯。”
仙宗气质高冷,生得美如冠玉。他的一张俊美的脸出现,她都会面红耳赤,别说习惯了这样的事。若以后都是这般亲热,她都能知道未来的日子痴迷二字怎么写的了。
仙宗不许她出五岳州,每到夜深的时候就闯进她的房间。他总是远远地挤在小奶虎的小床上,也特别喜欢玩弄她制作给小奶虎的玩意。每每见到这个情形,黛筝躲在被里面偷偷地笑,然后侧过身子看仙宗手上拿着一只拨浪鼓似乎在深思。
这个笑料可以笑足一百年。
拨浪鼓是黛筝的制作,当时特意去绿苏府里拿了上好的核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