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阻止了她继续扒开衣服的动作,慢悠悠道:“我没事。”
“这叫没事吗?”
她看见他的皮肤有微小的斑点,若不是太近来看,根本就看不出些什么。青皮兽的毒素已经慢慢浸透他的身体,火红的细纹扎根在血脉里,成了最致命的毒素。
青皮毒素,天下一绝,药石无灵。
不,仙宗的路任重而道远,杀妖是他毕生要做的事。她必定能想到办法的,不会令他如此死去。
“我真的没事,你别多想。”
他紧握黛筝冰冷的手,在上面搓了搓,蹙眉:“你这手太冷了,还真要让药心仙过来好好给你调理一番。”
“可是你……”
“救治事情是药心仙之责。”
男声语气有二分呵斥,尚剩温柔的全都覆盖在炽热的吻上。
他的大手护住黛筝的后脑勺,辗碎仰月唇的娇嫩,她这一次额上血遭遇袭,这才刚刚苏醒本就有气无力。面对他的势如破竹的霸凌吻,毫无招架之力,呼吸急喘,落在他怀里的身子随呼吸起伏。
他打不算轻饶,双瓣仍纠缠她的嘴,惊呼发现手不知何时爬上她的领口处,拉扯那上面的一颗白玉纽扣,肩膀坦露,皮脂凝白。呼吸一窒,只得停下,拖一把被子盖上:“关心则乱,这是对你的惩罚。”
黛筝哪里听过仙宗说话有种心虚的感觉,脸蛋儿发烫得要紧,默默地用双手遮了害羞的小表情。
仙宗殿,烛火在黑夜里衍生光明,火苗照出他的疲乏之色。
积压了大半个月的五界繁文,仙宗在红木案台上认真批阅着,持笔的动作开始停顿。她款款而来,坐他身旁问:“怎么了?”
他一笑,拿起那张参她一本的繁文:“五岳州神女黛筝与妖界太子燕鼎弈勾结,练眠将领作为人证。上面言之凿凿,仙帝恩泽日的狸尾箭、仙宗殿的假仙宗、五岳州门前的妖精私斗、派守玄天殿天兵莫名被杀……光是私藏燕鼎弈这一条,足以打你进西窗昭殿。”
“昭殿……”
就是那个关押叛变入妖道的仙家或者妖术邪魅的妖精永无天日住进的地方,她一想,不知为何心头一凉。
这桩桩件件看似无害,却像一颗颗漂亮的珠子穿引在绳子里,正等着她去打个死结。参她的事都与她相关,唯一的联系是她都在场。
黛筝看着仙宗,小火苗的光没有缓解他额头的寒,他神色带寒:“筝儿,你是怎么私藏妖国太子的?”
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