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是我拜托你的吧?”
寒陌尘虚飘飘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格外地空洞无力。
随之,接连着一阵节奏衔接极紧的咳嗽声又一次响起。
下意识地将目光从旁处移回到了床边寒陌尘的身上。
目光刚一触及,白鸽的双眼,就被男子手中白色丝帕上鲜红色的血迹刺痛。
“她不知道,按照你说的,我只说是先生授意的。”
不让自己良心的谴责将自己理智吞噬,白鸽一直都在努力。
“谢谢你。”
平静地将那方脏了的丝帕放在了一旁,寒陌尘又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拿出了一块新的帕子。
“不必谢我,我是为了先生,也是为了自己。”
说完,还没有一句告别,白鸽已经离开了屋子。
在屋内黄色灯光的映射之下,她离开的身影显得格外地仓皇。
似乎,似乎有一种落慌而逃的感觉。
“对不起。”
漆黑的夜晚,黄昏色的灯光边沿,一道女子的声音响起,若有若无。
……
为了等到一个答案,李林夕一个晚上都没有合眼。
知道看到了天边已经泛白,这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扣——
门外,一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有些奇怪,那声音就只是响了一下。
那声音不重不清,里屋里有人清醒,却有恰好可以听到。
迎接那敲门声的,是无尽的寂静。
扣扣——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的时间,门口出接连的两声敲门声又一次响起。
迎接它的,是和前一次同样的结局。
始终没有等到屋子里有任何的动静,屋外响起了一声微弱的叹息声。
将一直都还举在半空中,刚才敲了门的手收了回来,寒陌尘眼中划过了一抹悲伤。
现在这个时间,她应该已经醒来吧。
他……,是不是就不该来这里,不该前来打扰她?
明明知道她对他没有那个意思,为什么他就是不能放下呢?
为什么,他偏偏要做出这副死缠烂打的模样,做自己之前最为讨厌的事情?
为什么,他偏偏要在这里做这些,明知道徒劳无功的事情呢?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他开始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到底是从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