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答:“好看!”
“就这?没了?”
“人好看,舞好看,歌也好听。”
“又没了?”女孩有点不甘心。
李想认真地想了一想:“歌谣好像有点凄婉。”
女孩撇撇嘴,放弃了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这首歌谣是她曾祖母在曾祖父一次远游时创作的,述说离别思念之苦。因歌词里有日、月、云、屋、竹,女孩觉得还应景,就选了这首歌。一开口,女孩就觉得有些不妥,虽说的是夫妻分别,但终归是别离。但想着李想之前有些生硬和无理,便没有停口,想着让他感伤一下兄弟别离也好,谁知这木头根本没有反应。不过转念一想,没听懂也好,如果真的让他泪撒汗衫,自己就显得太不地道了。
女孩笑了笑,指着竹屋说道:“带你参观一下。”
屋子两间,分列左右,推门而入,陈设及其简单,仅一张床而已,说是床,其实就是一个从地板上长出来的一个凸起的长方形平台,床上还有一层毛茸茸的毯子,柔软蓬松,右侧连着平台,却是从平台长出来的。屋子角落有一根斜斜向上的竹管。但触感却不似竹子的坚硬,也很容易弯折,把管口向下一掰,就有清水流出。竹管的上面是一面圆镜,墙角有一个三四十公分左右的圆洞,既是排水口也是厕所了。房间内壁并不是李想以为的竹壁,而是呈淡黄色胶质状,色泽很像松香,但比松香软,也有弹性。窗户上是一层窗膜,有些毛玻璃的效果。天花板上还有一盏灯,并不明亮。女孩的房间陈设如出一辙。
对于房内陈设的简陋,女孩这样解释,大劫日益临近了,妧婠需要更多的资源维护时空门的稳定,所以能省就省点了。
“大劫?就是那个麻烦?妧婠又是谁?救世主?”李想皱眉问道。穿越来到这里不过数个小时,但已有太多的震撼需要去平复,有太多的疑问需要有人为他解惑。
但女孩并没有急于回答他的问题,“我们先出去吃点东西,你想知道的,我会尽量告诉你,但这里和老家完全不同,你要彻底了解它,需要点时间。”女孩转身向屋外走去。李想想叫住女孩,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别人叫什么,说了个“那谁”就卡住了。“怎么?”女孩转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李想又挠头,又搓手,十分窘迫,他嗫喏地说不知道怎么称呼对方。
女孩笑了:“我还以为你永远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呢?”李想脸红了,女孩却也没有逗弄李想的意思,大大方方地伸出手,“我叫杨明姝,日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