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馥伸出去的手停顿在半空之中,她满眼心疼的看了面具人一眼,然后起身看向王朝,“我和他是一起的,竟然要抓他,就将我一起带走吧!”
王朝看段馥一眼,然后抬眸朝她刚刚跳下来的窗口看了去,那里一抹墨色的身影消失在窗前,他收回目光,沉声说道,“一起带走!”
这时,原本坐在楼上始终不曾发生的肥腻商人忽然开了口,“官爷,这人是我买来的打奴,比赛还没有结束,如何能让你将人带走?”
“就是,就是!”场子下面许多人发出抗议声。
最后的压轴重戏,他们可下了不少赌注,人就这般被官府带走,那他们的赌注如何算?
“王副使,赌楼有赌楼的规矩,这人一旦下了竞技场,比赛未完之前,不能离开。若中途离场,算先离开之人输。你这般,那许官人怕是不会同意呢!”解说人上千打圆场。
见状,王朝抬眸看向楼上的肥腻商人,“许官人,这人对我们十分重要,必须留命带走,不知许官人意下如何?”
许官人买下这打奴也不过花了一百两银子,按照买家的吩咐在此坐庄三日,三日的时间,他已经赚了不下五万两的银子,若今日这打奴被官府的人带走,他赔出去的银子,可不止这五万两银子。
但兵马司的人,他又得罪不起。他虽然有钱,却没权。
“王副使想要将人带走,许某自然不敢阻拦,但打奴被带走,按照楼里的规矩,许某是要以一赔十的。许某虽然是经商之人,却也经不住这般赔法。”
赌楼的规矩,王朝有所耳闻,此行前来,也是有备而来。正当他准备开口与楼主商议此事该如何解决之时,那楼上的窗口忽然出现一抹白色身影,不过容貌却隐藏在暗处,只能看清他白色的衣袍而已。
“王副使,这件事也不是没有解决之法。只要有人愿意上台替他打完这场比赛,人你们可以带走。”优雅中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传来。
眼下场上还有八个打奴需要与铁质面具男对决,若有人愿意上台代替,便需要与这八个身材高大且强壮的打奴对决。
王朝为难,他身为官府的人,自然不会为了一个囚犯做到如此地步,只能看向那隐在暗处的白衣人说道,“不知可还有其他的办法?”
“这已经算是破例。”白衣人优雅的声音再次传来,听他说话的语速和声调,似乎心情不错。
如此看来,他提出这次破例,竟是因为他今日心情不错。若换做往常,只怕天王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