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该不会是去隆了吧?”回家路上,借着酒劲,马飞的问题毫无顾忌。俩人从小随意惯了,他也没想过甘甜会不会害臊。
他可不知道,当年那假小子心里的哥们儿情意,如今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和马飞重逢的这两天下来,甘甜只觉得他身上多了一股令人着迷的气质,时而让她心跳如小鹿乱撞,时而又能替她排忧解难……
在这种心境下,马飞的随意就有点令她难堪了。
“别瞎说!我……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它自己长起来的啦!”虽然难堪,甘甜对他还是有问必答,声音低如蚊呐。
“我不信,除非你让我摸摸。听说天然的是软的,填充的摸着硌手呢,不知是不是真的?”马飞开着玩笑,假装要伸手去抱她,吓得小妮子嘤咛一声、拔腿就跑。
夜晚的静谧小巷里,传来俩人阵阵嬉笑打闹之声。
这一晚,甘甜躺在床辗转难眠,一会儿盘算着明天该怎么向经理开口,一会儿又想起马飞的“琉氓”嘴脸。
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竟然还有点享受被他这么“耍琉氓”。
越想越觉得害臊,她一把将自己蒙进了被子,双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
次日上班,甘甜真的就买了一份报纸,先是仔细阅读了马飞的稿子,接着便趁着商场还没开始营业,独自敲响了经理办公室的大门。
经理姓张,是个四十出头的秃头胖子,见到甘甜上门,他的一双眯缝眼笑得都快看不见了:“是小甜啊,呵呵,快进来坐,把门带上!”
甘甜抬头挺胸的进屋,晃了晃手里的报纸:“张经理,我想和你谈谈这件事。”
目光艰难的从甘甜的胸口离开,张经理低头看着她拍在桌上的报纸,这才意识到了姑娘的来意。
“怎么?你是找报社给你伸冤来啦?”一句话说得有些阴阳怪气。
甘甜也不示弱:“张经理,我要真是做错了事,绝对认栽认罚,可是这明明是您误会我了,警察和报社也都能证明这一点,您看我那处罚,能不能给我撤了啊?”
她据理力争,最后不忘补充道:“您也知道,我家里条件不太好,我和我爸的生活都指望着我这一份工资呢。您直接扣掉我半个月,家里都快揭不开锅啦!”
张经理悠然自得的点了一根烟,双眼在甘甜身上来回打量,差点没淌下哈喇子。
听她说完,他没有直接答复,反而问道:“小甜啊,你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