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搞清楚状况,却也来不及追问,只得先打开房门把苏焕星给迎了进来。
刚一照面,看到小伙子脸上似乎有些伤痕,杨昌平奇道:“哟,小苏这脸是怎么啦?”
苏焕星当然不肯如实相告,笑道:“被……被猫抓的,不碍事。”
进屋一番打量,他先注意到了身材曼妙的甘甜,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直到杨昌平清了清嗓子,他才转而问道:“杨老师,请问令郎何在?”
杨昌平指了指杨鹏卧室大门:“他把自己锁屋里,天天只吃饼干度日,已经好几天没咋出来过啦!小苏,你快想想办法,只要能把他从屋里叫出来,咱们今天就算是成功!”
苏焕星呵呵一笑:“杨老师,我今天既然答应来帮忙,肯定是有把握治好令郎的心病,您大可以把心放肚子里!”
杨昌平喜出望外,浑然忘记了躲在另一间卧室的外甥女:“那可太好啦!我就知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嘛,年轻的心理专家,不见得就比老一辈的差!”
苏焕星颇为享受这种恭维,笑道:“在开始治疗之前,我想先了解一下令郎的病情。杨老师,在你们看来,导致他变成今天这样的原因是什么?”
“还能是啥?”杨昌平摊摊手,“这孩子命苦啊,小时候,我和他妈工作忙,经常把他一个人丢教职工大院里,跟一帮孩子一起敞放。四岁那年,他有一次和小伙伴走散了,结果不幸被一个天杀的人贩子给盯上了……
“虽然我们及时发现报了警,但在警方追查的几天时间里,他已经被带离天阳上千公里,全程都被蒙着双眼、塞着嘴巴,手脚戴着镣铐,被关在了一辆货车的车厢里!
“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怕,要是警方动作慢一点,谁知道他是会被拐卖到山区,还是被那帮坏人送去摘器官呢?
“后来,他虽然被救回了家,但就变得特别胆小,不仅不敢再轻易出门,也不愿跟任何陌生人说话,更要命的是,他也对黑暗和狭小空间产生了阴影!
“我们带他到处求医,好容易才让他稍微好了一些,终于可以走向社会去工作了,可最近的那件事,又让他一个人被困在停电的医院里,最后还又戴了一回手铐、进了一次拘留所……”
说到这里,杨昌平不禁老泪纵横:“我这可怜的孩子,真是太遭罪了!”
听完这番讲述,苏焕星面无表情,很快判断道:“那情况就很明朗了,他是典型的创伤应激后遗症,要想治疗痊愈,要么转移他的注意力,培养他的兴趣,促使他主动去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