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开道“我会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岱迁过来前本是忧心忡忡,因为无法估算此事结局如何,见得陆开面色轻松,岱迁情绪无形中缓和一些“我总觉得此行太过仓促”
陆开道“是很仓促,那是因为没有多余时间准备”
北安林外传来快马蹄声,林静蹄鸣,马儿还没靠近,声音就在耳旁环绕。
岱迁眉峰一沉忽道“虎节使来了”虎节使从南魏过来给北蜀送休战书。
虎节使策马直往北安城奔袭,岱迁压低呼吸频率静待对方过来,呼吸降低平稳后才从腰侧挂袋取出三枚钢针在手紧扣。
虎节使马匹已经出现,逐渐往他们二人位置过来,岱迁估算距离,三枚钢针齐发,虎节使突然一凛,察觉有人偷袭,剑光一闪“锵锵锵”三声荡开钢针。
岱迁三针不中没有在出手,虎节使目光凛凛盯着钢针射来密林,方向是看见也不敢贸然过去,双方顿时无声对恃。
陆开见岱迁偷袭不中,大是佩服虎节使身手,林道现下是没有其他人,但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有人出现,如有人出现那就没有机会拿下虎节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能耽搁下去。
陆开决定行险一博,轻声在岱迁耳旁道“我引他注意,别错过机会,不能见血用钢针”
陆开如同轻燕蹿身出来跃到虎节使面前,虎节使见有人现身目露凶光,一夹马背借力如同雄鹰持剑往陆开击杀过来,岱迁眉峰一沉凝注虎节使攻击距离。
等虎节使完全让陆开吸引心神时,岱迁人如脱弓箭矢蹿身飞出,一剑过喉,虎节使喉头一开,血柱喷出,当场毙命。
喉血溅射四周,陆开岱迁粘得一身血,陆开眉头大皱“不能见血用钢针,我是怎么嘱咐你的!”
岱迁也是没有办法开口说明“比起钢针我更擅长用剑,如我在失误一次,死的就是你”
天空远处响起闷雷,疾风在起。
尸体是能移开,可这满地血迹怎么掩盖?就像岱迁说的人算不如天算,一刹那决定谁也估计不了,真是出师不利。
事已至此,在出口指责也是废话,陆开叹声道“南魏真是人才济济,劳徒远奔还能这么难缠,也怪不得北蜀和南魏打这么些年,一点甜头也讨不着”
岱迁回剑入鞘“北蜀南魏胜负对半开,都是打不下去,否则也不会送来休战书,楞着干什么,我藏尸你把这些血迹用沙子盖住”
陆开苦笑“现在是能掩盖,明天车马一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