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道“下赏人就得走,想着王上多半是想从节使身上,测试魏王谈和之心?”
常岳郎笑“就说你是老狐狸,什么都看明白还故意询问,节使在北安出这么多事,王上既不派人多加保护,也不让人送走,偏偏来个不闻不问,王上是还没看出节使背后目的,也不知道魏王派人来为何留而不走”
范大人在道“魏王突然谈和是该谨慎在谨慎”
常岳也猜不到陆开留下目的,留署借口是养伤,到底是不是养伤,大家都心知肚明。
到得夜里,陆开正要入睡,只见岱迁从后窗蹿进,岱迁这一来,卫永南就在屋外,可把陆开吓一跳,岱迁入内卫永南没有进来,那是因为岱迁步伐轻盈没引起察觉。
可如岱迁开口说话,门外卫永南岂能听不见,岱迁入屋刚要张口,陆开忙将食指按在自己唇上,示意不要说话。
岱迁不知道陆开有贴身护卫之事,还以为和往常无异。
陆开做得嘘的手势,手指往门口指了指,岱迁看懂手势,陆开是和他说屋外有人。
陆开来桌前起墨写字,岱迁就在身旁,陆开在纸上写着“何事?”
岱迁接笔在纸上精简写着“我与徐广衡大打出手”
陆开沉吟片刻在写“不可在北安露面,去太子府邸,有事的话会联系你”
岱迁看罢点头。
陆开将写满字的纸交给岱迁,举动已经很明白,这是让岱迁找个地方把纸张毁去。
岱迁揣纸入怀蹿身出去。
岱迁不能在北安露面,当然不能在找客栈住下,如他能在沈建承府邸不出,自是没人能查到他的下落。
岱迁不到三更就进沈建承府邸,沈建承自是入睡,岱迁入屋轻声叫唤“太子,醒醒”
沈建承晕晕乎乎睁开惺忪双眼“你怎么来了?现在是什么时辰?”
岱迁道“不到三更”
沈建承一听这话当下打个激灵,二人交流情景怎么有点熟悉?
沈建承惊看岱迁“怎么!现在要出城?”
岱迁见沈建承如此反应显得纳罕“出城?不出城呀?谁说要出城?”
沈建承认认真真打量岱迁,这才知道不是梦境重演,脸色稍缓道“怎么这时候来?是陆开出事?”
岱迁道“不是,让丞相府的人盯上了,不能在北安露面,陆开让过来暂避风头”
沈建承起身到茶桌旁和岱迁同坐,沈建承没有以君臣之分对待岱迁,显得平易近人,沈建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