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什么角色当然清楚,要不是当年跑得快,程明湖早就杀人灭口,大隐隐与市,没想到吴总管有如此魄力身藏北安,怪不得当年没找到人。
“密信!”程明湖眼睛瞪得很大,就像死鱼眼一般,脸上肌肉也微微抽动“信里写着什么?”
信又不是徐广衡身上,他又怎么会知道信里写什么,摇摇头道“这个老奴不知”
程明湖怒道“既然知道有此密信,为何不拦人拿信!”
徐广衡也不是事先知道这个,如实道“老爷,密信这事老奴并非提前知道,朱行空出城老奴跟的是他,路上他安排不少帮手,为得安全起见没有动手,跟人到霞亭这才见到有二人给他送信,事出突然事后拦人相问,他们是奉吴总管风吩咐见人”
“那二人呢!”见人如见信,没拿信问送信的人也是一样,程明湖追问“抓到没有?”
徐广衡道“那二人不知信的内容,已让老奴灭口”
灭口前徐广衡是审问一翻,这点程明湖不用问也是知道,徐广衡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杀人,程明湖甚至想到徐广衡是如何已死相逼二人开口,宁死都不愿意开口,除忠心和嘴硬之外没有第三个原因。
不管是忠心还是嘴硬,这二人都不能留,吴总管密信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杀人灭口程明湖认为做得对“杀了就杀了,朱行空现下何处?”
徐广衡道“躲在质子府”
程明湖冷道“还真会找地方躲”
徐广衡道“老爷,这事我看和质子脱不了什么干系”
这话倒让程明湖一时之间没听明白“想说什么?”
徐广衡解释道“老爷,朱行空私查也不是一天两天,以前什么都没有查到,可自从和岱迁碰过面就把事情线头解开,也许是有人给他指了明路”
这话也不无道理,程明湖道“你在说说,质子为什么要给朱行空指路?”
徐广衡道“谈和在即,这么做无非是想破坏谈和”
程明湖点点头“多半是如此,可一个质子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
徐广衡道“老奴大胆猜测想着,质子在北安或许还有帮手”
“也只有这样才能说得通”程明湖沉思片刻在道“井水不犯河水,这个质子既然要找我麻烦,那么就不会与他善罢甘休”
徐广衡道“质子虽是帮朱行空指路,但这条路也不是太清晰,要不然早拿此事告知天下”
“现在不知道,不代表以后不知道”程明湖在道“不能在让这个质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