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偏冷,夕阳温热,拓跋燕刚睡醒只觉头重脚轻勉强下床,没有穿鞋赤足披发走在光滑冰凉地面,沁凉丝丝寒意从脚心窜入身体“梦秋。梦秋”头有些痛导致心中有些气闷,叫人声音显得有气无力。
公主有孕梦秋也不敢离太远,离得不远自然是在门外候着,拓跋燕声音一起梦秋入内,梦秋见到拓跋燕身子摇摇晃晃,手揉着太阳穴恍恍惚惚往厅外缓去,这一见吓得梦秋尖叫“公主,你怎么了”
梦秋赶紧上前扶人,有人扶着拓跋燕安心许多,轻咬皓齿道“扶我出去”
见得拓跋燕鞋不穿发不系连忙道“公主不能出去,有孕在身厅堂风大,奴婢伺候你梳妆在出就是”
为得胎儿拓跋燕只能暂且忍着不适“好吧”
起身半会让梦秋梳妆过后不适感渐渐散去,人在妆台前坐着“梦秋,将窗户都开了”
“是”梦秋将屋内窗户都打开。
窗户一开,屋外草木气息卷入,草儿树叶嫩绿映入眼帘,暖暖夕阳照射在拓跋燕脸上,精神头豁然开朗扫净沉闷之气。
“公主,好些了么”
拓跋燕脸色还有些白,轻声道“起身时有些头疼,现在无碍了”
梦秋忧道“头疼?公主要不要让师医来看看”
“不用,现在没事了”
熏香还在点着,看得一眼熏香,拓跋燕眉睫方动问“梦秋你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不舒服”梦秋发楞一会道“没有呀”
拓跋燕仔细打量一眼梦秋,拓跋燕直勾勾盯着自己梦秋有些奇怪“公主,为什么这么看奴婢”
梦秋脸色如常说的倒也是真话,拓跋燕想着“熏香如果有毒,梦秋也闻着她怎么会没事”
如此一看这就和熏香无关,在说这熏香以前不是没用过,“些许是水土不服”拓跋燕如此安慰自己一句。
整完妆容坐得一会脸颊又恢复柔润动人光泽,拓跋燕道“梦秋备轿随我去典客署”
梦秋讶然道“不是头疼吗,还要出去呀”
拓跋燕轻轻吁口气温然道“去,我想见他”
见得拓跋燕坚持梦秋也不在劝“公主稍后,奴婢这就让人备轿”
拓跋燕有轿子坐,陆开没有,既然没有轿子那么只能用腿走,陆开不是离开典客署是去程尉连属院,知道公主要来故意提前找程尉连,这样见到人也不会显得唐突。
在大厅见着程尉连陆开一笑“统司还真是念旧,升了职还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