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影枭,你陪我去一趟县令府!”慕延泽对还坐在桌子旁吃包子的端木影枭说道。端木影枭站起身,拍了拍衣服的包屑,说:“走吧!”
两人来到县令府
“恭迎六王爷,驾临小县!”县令大人刘尚见慕延泽来了,连忙从椅子上坐起来恭迎道。慕延泽皱了皱眉头,道:“你认识我?”
县令大人给慕延泽行了个礼,才说道:“我的一个侄子在军营里当先锋,与六王爷久经沙场,而下官的侄子常在下官面前提起您的大名!下官自然是知道的!”
“嗯!”慕延泽点点头,看了一下这个县令府,还真是寒酸呐!占地面积并不大,就只有一个屋子与一间客房,府内没有一名家丁,看到县令大人桌子上的菜,更是少的可怜,一些咸菜与一碗米汤!而且,那米汤里的米也是少的可怜!
“县令大人的日子过得还真是清贫,连个下人都请不起,朝廷给你发的俸禄呢?”慕延泽说道。刘尚再次恭敬的对慕延泽行了个礼,道:“回六王爷,朝廷对下官自是极好,下官已将朝廷发的俸禄全部捐出去让那些吃不上饭的百姓了!”
慕延泽满意的点点头:“像你这样的清官不多了!你每天也就吃这个?”慕延泽指了指桌子上的饭菜,刘尚不好意思的说道:“让六王爷见笑了,哎呀,瞧下官这记性,还没有给六王爷倒茶,六王爷请稍等,下官这就去泡茶!”
“不用了,本王来这儿就问你几件事,问完我就走!”慕延泽把要去泡茶的刘尚叫了回来,刘尚说:“六王爷想问什么,尽管问!下官一定如实回答!”
慕延泽走到椅子上坐下,道:“大人,您可知道这崇德县的阮员外?”
“阮员外?阮员外名唤阮樂,膝下原有二子,不料一场大病夺走了大儿子的性命,如今也只剩小儿子阮庆浩!”刘尚老实的回答道,慕延泽心里大概了解了情况,这位小儿子仗着自己是独生子女,为所欲为,也难怪会把艾丽给抓走!
“那阮樂的为人怎么样?”端木影枭问道,刘尚说:“阮樂天性贪婪,经常会抢夺百姓的粮食和银两,因此他的小儿子也继承了他的人品,经常在大街上强抢民女!”
慕延泽挑眉,说:“你可是崇德县县令,难道你不管?”
“六王爷恕罪啊,下官也曾说过那阮樂多次,可是他并不听劝,阮樂的娘家岳父是都尉大人,下官也不敢与阮樂起了表面上的冲突!”刘尚扑通的跪在地上,求得慕延泽的饶恕!
“县令大人,百姓可还等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