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贞钰说的时候,直接把英勇制敌的过程给省略掉了,就算是事实,景秀言也不一定会相信这荒唐的说辞。
其实,景秀言的脾气向来都很温和,只是上次发生的那件事,让夏贞钰觉得她并不像自己表面看得那么简单。
那也是两周以前的事儿了,当时张嘉怡硬是拉着她去酒吧喝酒,结果,一喝就喝过头,回到家里的时候,不仅浑身酒气熏天,而且还超过了九点。
景秀言当时气急败坏,不知在哪儿找到了一把鸡毛掸子,一边骂一边打她:“你这孩子,学什么不学好,偏要学喝酒,而且还这么晚回来。以后要是超过九点,我把你的腿直接打折。”
那时候,疼痛遍及全身,景秀言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平时那么温和待人的她,如今下手分毫不留情。
直到第二日,夏贞钰清醒过后,身上那火辣辣的滋味痛得她呲牙咧嘴。而这时候,景秀言推门而入,手上还端着一份早餐。
今日又不同昨日,景秀言又恢复到平常的温和,她坐到了自己身边,亲手一勺一勺地喂粥,丝毫不提及昨晚发生的事儿。
夏贞钰当时也没放在心上,毕竟作为一个母亲挺担心自己的女儿在外晃荡太久生怕遭遇什么不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罢了。
如今,那断惨痛不堪回首的回忆慢慢浮现在了夏贞钰眼前,她觉得待会儿又要上演那一幕。
景秀言眼神异常凌厉,就连说话也没了之前的平近:“说这么一大堆,都不过是为回来晚了找的借口罢了。”
“妈,我可是你的女儿,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啊。”
“相信?你叫我如何相信?你是我和那人的女儿,骨子里留着的血都不会让我相信。”不知为何,景秀言像遭受到了巨大打击般,眼神里竟涌动着少许的悲痛,说话也疯言疯语了起来。
夏贞钰此刻,眼前人真的跟以前大不一样,难道她的温柔都是装作给自己看的吗?她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随而,景秀言突然狂笑了起来,整个人陷入了疯癫状态。
夏贞钰担心地问道:“妈,你没事吧。”
景秀言直接打掉夏贞钰靠过来的手,此刻她的眼没了往日的关爱,取而代之的看陌生人的冷漠:“你走开,离我远一点。”
说罢,景秀言傻笑着进了卧室,嘴里还说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呵,我是多么的犯贱啊!”
房门被无情一关,仿若跟夏贞钰隔了一个世纪。
夏贞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