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份人情,这样的机会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求来的。
梁久几次想要离席都被挡了回去,她看了眼窗外不停晃动的树枝,颇有种风雨欲来的前兆。
终于捱到宴会结束的时候,雨果然下了起来,起先是淅淅沥沥的小雨,然后轰轰欲裂的雷打了好几个,雨势骤然变得激烈,那声声的雨点拍打在地面上,竟有沉重的回响。
等到众人回过神才发现,那哪里是雨点,分明是冰雹。
市长夫人派了两个人为她撑伞,就这样上了车后,梁久发现自己身上竟没一点雨打的痕迹。
车缓缓行驶,在夜晚的风雨声中前行。
梁久心里一跳,一个念头浮了上来。
好在今天没有去电影院,不然像上次等许如衡那样傻站着,这时候岂不成了落汤鸡。
至于林别……
白天她不过那么一说,想来他并不会听进去。
就算他听进去了,以他那样不咸不淡的性子,也肯定不会赴约的。
车子驶入使馆区后,沉重的铁门缓缓合上。
梁久从车后窗看过去,警卫站在岗位上纹丝不动,即便是这样恶劣的天气都不会失守的门岗,她又如何能够逃出去呢。
***
第二天,林别请了病假。
梁久百无聊赖地叹着气,身边的位置一空,她连占他座的想法都没了。
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甚至连午饭都提不起劲,下午最后一节课的铃声终于响起,梁久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家,然后眼睛瞄到了两张课桌之间的缝隙。
又是林别的杰作,他每日推开,她每日合上,不过自欺欺人罢了。
今天林别没来,她倒忘了这个事情了。
轻轻一推,两张课桌并在了一起。
梁久笑了,这样可顺眼多了。
林别的病假只一天就结束了,然后他就像没事人一样出现在了教室里。
梁久直到第二节下课后才来到学校,一眼就看见了林别。心情就像出门捡到钱一样,意外地快乐。
“怎么,生病了?”她将一杯豆浆从书包里拿出来,插上吸管喝得津津有味,这可比阿姨准备的健康早餐好吃多了,眼睛一撇,课桌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缝隙正好够她放下书包。
不一会豆浆就被她喝光了,吸管在空荡荡的杯底阵阵作响,林别却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她又开始剥茶叶蛋,眼睛盯着他额头细微的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