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没事......可能是因为淋雨而受凉了吧。”我心不在焉的回应着她。
脑海中出现的全然是陌生的记忆,可这种感觉对于我来说又很熟悉。像是本就属于我的,可我怎会有这种记忆。
往下想去,便是一片空白了,还偏惹了头痛。
许欢愉看了我这副呲牙咧嘴的模样显然是有些担心:“姑娘莫不是感染了风寒。这虽是小病,却不可拖着...”
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颇不在意的回了句:“不打紧。”
至于这记忆的事,甚是烦人,便也不愿再想了。若要用他人这话来说我便是洒脱,可也大抵只有我明白。我这只是疲懒而已,懒得去管这么多。毕竟自己都没什明白。
“你也莫叫我姑娘了,就叫清寒,省的听着怪别扭的。”我吐出了一口浊气,眼前似乎也变得清明起来,手中的手串已经粘上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在正午的阳光下发着温润的光泽。圆润的红显的妖艳奇异,像是浸过了血般。
许欢愉抓住了我的手腕,有些怯懦的问着我:“清寒......这么久了,我们总该进去了吧。”
我应了声,缓慢的迈出了第一步。
心想,第一次来这儿,她的心里大抵也是有些怕的吧。我又何尝不是。
无形中,仿佛有只手在操纵着这一切,而我那根命运的线,也正牵着我走下一步。我逃避不了,也没有生出念头。
好像,我本该如此。
我不由得被自己所想的吓到了。
门口也已经有好些个女子等着了,她们穿的都不是太艳丽,清一色的素衣。管事的姑子还没来,一个个东张西望的,急不可待。
“姑娘,还请跟我来。”
那侍卫也应该是等了一段时间了,额头上都沁出了几滴细密的汗珠儿。
他接过了我手里的包袱,就要往里面走。
我叫住了他,示意他看向那边的一群姑娘。
他先是有些茫然尔后忽的笑起来了,道:“她们自是没有像姑娘这般的好福气了。”
细想了下,他又补了句:“我们快些进去吧,这外头的太阳也着实太大了。人要是长久待下去怕是会中暑的。”
我想着可能是南意的手笔。他的好心我自是能理解,可却不能接受。不然以后难免会成为众矢之的,麻烦也自会一件件一桩桩地找上来。
“你走吧”,我说:“还是不要破了规矩的好。”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