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楚玉宸丝毫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将手抽了出来,冷声拒绝道:
“不行!像这种工于媚上、引诱皇上堕落之人,皇上越喜欢,将来的危害就越大!宋云舒此人必不能留,现在只是送他出京,皇上要是再为他求情,就休怪本王将他推出砍了!”
小皇帝被吓住了,不敢再说话,但是伤心之下哭得一抽一抽的,不住打嗝。
宋云舒心疼坏了,顿时忘了对煞神的恐惧,站起来一把抱住小皇帝,拧眉怒瞪楚玉宸道:
“我今日才知道,原来大名鼎鼎的战神穆王居然是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刚愎自用!之前您空口白牙诬蔑我断袖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现在你居然质疑我的职业道德,那我却不能忍,必须要跟你好好掰扯掰扯了!”
“敢问穆王,您口口声声说我工于媚上带坏了皇上,您真的仔细了解过我给皇上授课的内容吗?您考评过我授课的成果吗?最最基础来说,您哪怕过问过皇上本人的课业吗?您知道他是进步还是退步了吗?”
一连串的质问劈头盖脸抛出来,砸的楚玉宸哑然,接着便恼羞成怒道:
“本王今天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你不要告诉本王,你带着皇上玩泥巴反倒是在为他好!”
宋云舒冷笑着斜睨他,满脸不屑之色:“要不然怎么说你刚愎自用呢!谁告诉你我是在带着皇上玩泥巴?实话告诉你,今天这些麦子是皇上亲自耕种出来的,所以皇上才会亲自去收割!往小处说,这是珍稀自己的劳动成果,往大处说,这是为天下表率,劝课农桑,有何不对!”
楚玉宸不由得微愕,这事儿他道真的不知道。
但是看着眼前这小翰林张牙舞爪的样子,他想起之前他扑上来故意抱住自己故意恶心自己的那一幕,心中又是一阵恼怒,冷声道:
“即便皇上有意劝课农桑,每年春祭之时去先农坛祭祀播种也就罢了,何须如此事必躬亲?收割这些杂事自然有无数宫人仆从去做,皇上的时间何其宝贵,怎么能如此浪费?”
宋云舒嗤笑一声:“穆王说的轻松,但您上下嘴皮子一碰,光吐出‘劝课农桑’四个字何其容易,但您知道为何要劝课农桑吗?您知道怎么劝课农桑才行之有效吗?”
楚玉宸语结。
他堂堂一国亲王,怎么会知道农事?当初帝师教他和皇兄的时候也没教过啊!
宋云舒见他说不出话来,就冷笑着哼了一声,然后把小皇帝拉出来往面前一推,拍着他肩膀鼓励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