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说工资不会要,可张云帆也更加坚决的一定要给。
也许他现在才是最渴望钱的人,但他总觉得,他只是渴望,而有人是真真切切的需要。这二者很相似,却本质不同。
像田福海、像焦海川,他们的钱多到自己都数不完,可是还想要更多的钱。
张云帆逐渐发现自己和这些人趋近了,但他总觉得还有一种力量在拉拽着自己。
不让他成为只自己的赚钱工具,让他保留着一丝人情味,让他保留着初心。
也许是夏小雨?也可能是别人吧!但这终究是好的,是向着正极发展延伸的力量!
在回公司的路上,张云帆接到了焦艳艳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很沮丧,张云帆有些疑虑:“你喝酒了?”
“喝了,你来陪我喝点吧!”焦艳艳的语气里透着三分的醉意,“喝醉了才好,把一切都给忘掉!”
张云帆还是有些惴惴不安,实际上也是愧疚,得知她是在自己的家里,索性就直接调转车头去了那里。
张云帆到了楼下就给焦艳艳打了一通电话,等他出了电梯的时候,焦艳艳家的门已经留了一条缝隙。
还没进门,他只是顺着这条缝隙,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
“真是的!一个人喝什么酒呀!”张云帆推开门的第一句话如是说,“这如果被你爸知道了,指不定得多担心呢!”
一进门,屋子里的酒气更加重了几成,张云帆从接了焦艳艳电话时算起,已经有半个小时了。
刚刚这姑奶奶还只是几分醉意,现在
整个客厅里,空易拉罐被丢的到处都是,甚至还有一个空红酒瓶子。
张云帆被酒气打的鼻子有些难受,才看到焦艳艳瘫倒在沙发里,手里倾斜高脚杯里的红酒,已经撒了好大一片。
估计是张云帆惊动了她,焦艳艳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半只眼睛:“小小流氓你可算来了”
张云帆一把抢过了她手里的红酒杯,“啪”的一声按在茶几上,“我说大小姐,您这又唱的是哪出?大半天你不上班,喝哪门子酒呢?”
张云帆这是明知故问,焦艳艳在家而不是南山分局,他就已经猜到,这位不可一世的大小姐被停职了。
“别别提了不就是因为打了田田丰嘛,总局的牛牛局长,直接就给我免职了”
“免职?”张云帆也被震惊了一下,忙问,“你确定不是喝多了,舌头打卷说错了?”
“放放屁,免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