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可言了。
生意场上的任何诚信,都好比是文青病,不死的绝症。
既然一切都如他所料,那么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张云帆在焦海川那里侃侃而谈的时候,田福海也马上就召集了公司的高层,这一次连田福山与田福东则位列其中。
所有人都到齐了,田福海是最后一个到达的,他始终钟爱黑色西装,连外面的一件高档面料外套都是黑色的,皮鞋敲击地板咯噔咯噔。
这种气度在还没有看到他人走进会议室的时候,有人就已经不寒而栗了。
田福海在前,田丰在后。田福海有意提携儿子一把,可他终究是个不争气的东西。
“各位请坐吧!”田福海走到主位前坐下去,那满屋子的高管才缓缓的坐了下去。
田福海平时也板着脸,只是今天脸色更加难看了,他环顾一圈说道:“有一个不好的消息,我要通知大家”
田福海把张云帆与焦海川的事情通通的说了一遍,屋子里顿时就像是灌进了一万只苍蝇,嗡嗡的议论声让人心烦意乱。
有人当即就质问道:“这个焦海川背信弃义,那我们该怎么办?”
“这俩人分明就是目的不纯,干脆我们连姓焦的那老东西一起收拾喽才好!”
“我看也是,只是他从咱们这边可是没少拿走钱的!”
“”
所有人七嘴八舌,但是态度又出奇的相近,基本上就是:张云帆不能放过,而焦海川既然和张云帆走到了一起,那么也就没什么可怜惜的了,通通吃掉就好了!
田福海很满意,这种效果就是他想看到的。但凡是自己内部有重大矛盾的团体,把矛头指向外部,而转移自己身上的压力,从来都是最明智的压力。
田福海已经很久没看到这种众志成城的样子了,虽然田福东还没有说话,但刚刚他的人已经说明了态度,他就很重要了,说明他也是站在自己一边的。
田福海呵呵笑了笑,最后说道:“敌人不能放过,但是叛徒更不能容忍。其实我早就有了计划,最近我在和峰峦资本谈合同,准备共同进行并购合作!”他顿了顿,“顺便洽谈一下对于海川集团的吞并计划。我们田园果蔬集团,在临沂的这块土地上已经封顶了,是要向着其他产业发展了”
此言一出,偌大会议室里立马安静了,所有人面露惊讶的互相对视着,刚刚被勾起的怒火现在竟然也平息了。
田福海原来要有盘算?海川集团原来是他一早就想舍弃的小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