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女人……”
“女人？”张云帆有些意外，找他的女人估计不多，但他还是让柯心仪把号码给了自己。
他用办公的座机播了回去，电话嘟了几声以后，那边才接起。
“你好，我是张云帆。”
那头接起电话以后沉默了片刻，才出现了一个女人带着沧桑的声音:“张总你好，我……是程云。”
张云帆的眼珠子顿时没瞪出来，用欣喜若狂来形容他的心情似乎也不为过。
柯心仪看他就差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也觉得挺不可思议，瞧他的目光都带着一丝狐疑。
这是和哪个女人聊上了？这么激动！
“程总，真是……没想到。”张云帆激动起来，仍旧有些孩子气，“您……想通了？”
程云又沉寂了一会，说道:“的确，你说的对，作为一个商人，远离了商场，似乎就等同于这个人死去了，但是我觉得我还活着，或者说，我想重新活着！”
有戏，张云帆压制着心里的激动，没说话，他听着程云下面的话。
程云但:“这几天的时间，我一直都在思考着人生，我觉得自己太失败了，但是我觉得还不晚，我觉得我能重新活出一个完美的人生出来。所以我决定，我要重新走出来！其实还要感谢张总你的那几句话，让我似乎又看到了什么。”
这回张云帆放心了，平复了一下，他问道:“您在哪？我去接你，咱们面谈！如何？”
程云说了个地址，显然她没有在家中。
那是一个距离程云家不远的一个茶馆，张云帆去的时候正巧是路过这里的。
二十分钟以后，他赶到了那里，显然程云早就到了。
茶馆不大，只有一层，装修得也只是一般，来这里的，大多数都是退休的干部或者工人。
张云帆走进店面里扫了一圈，才在靠近窗子的一张桌子边，看到了程云的背影。
张云帆兴冲冲的走了过去:“程总，让你久等了！”
程云回头看了他一眼，微微笑了笑。
她穿了一件橘黄色毛衣，肩上搭了一套褐色披肩，整个人都显得稳重许多。
“这间茶馆之前是我和我丈夫常来的地方，那时候我还没有下海，那时候我们关系也亲密许多……”
程云似乎又开启了回忆模式，见面的前五分钟，她几乎都在说着自己的过去，还有和这间茶馆的关系。
张云帆频频点头，但是并没有显得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