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查尔斯的讲述很投入,以至于他自己都进入其,思绪难以自拔了。
他继续说道:“我曾祖父所谓的大事情,是针对华工的一场阴谋,他那时候已经三十多岁,带着手下的几十人趁着夜色偷偷潜入了华工的营地,然后便是杀戮和抢夺!
这场流氓行为,最后导致多少人流血牺牲已经没人知道了,但是让人吃惊得是,最后去的几十人里,活着回来的人竟然并不多。总之第二天清晨,当我曾祖父带着最后一口气回到他们的居住地时,已经满身鲜血了。
我祖父当时也才十几岁,他刚要去叫我曾祖父,却发现他已经死了。
然而,最后我祖父,发现我曾祖父的手心里紧紧的攥着什么东西,他费了很大力气掰开以后才发现,那是一块暗红色的玉佩。”
“和我这个一样,对吗?”张云帆突然开口打断了威廉查尔斯的讲述。
威廉查尔斯有些错愕,抬头看了一眼张云帆,但瞬间目光僵直住了,因为张云帆已经从领子里掏出了那块红色的玉佩。
“这……”威廉查尔斯顿时哽住了,两眼吃惊得盯着玉佩,下巴在不住的颤抖着。
一旁的刘寅也赶忙凑了过来,瞪着眼珠子看向玉佩,口竟然喃喃细语:“这……是真的,一定是真的……”
显然,他们两个人看到了这玉佩以后,都表现出了那种极度的痴迷感,一如猫舔了猫薄荷一样的抽离。
张云帆赶紧一握拳握住了玉佩,警惕又冷冷的说道:“威廉查尔斯先生,请你继续讲述吧!”
张云帆的动作,这才让威廉查尔斯冷静了下来,随即他不由得苦笑着摇头道:“张先生,你知道你这么随意挂在身的东西,到底有多贵重吗?”
威廉查尔斯那言外之意,分明是在说张云帆是在暴缱天物。
这种东西随意的挂在脖子,显然威廉查尔斯做不来。
“这种东西,我宁愿买下一座银行来保护它的安”威廉查尔斯道。
张云帆冷笑道:“我不需要,我觉得它在我这里,只是一个念想罢了。而且我觉得在我手里,远银行要稳妥得多。”
张云帆满不在乎的把玉佩又塞回衣领里,然后问道:“我想,威廉查尔斯先生所说的玉佩,应该是你的曾祖父,从某个华人身搜刮而来的吧?”
威廉查尔斯和刘寅纷纷露出一种嫉妒又无奈得表情看着张云帆又随性的处理了那价值连城的宝贝,都不由得叹口气。
威廉查尔斯已经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