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夺。”
果然是长袖善舞,八面玲珑。
吕小树气得五内俱焚,在大殿之上又不好发作,只能瞪着王允,恨不能瞪死他。
旁边的老太尉朱儁,看在眼中,见吕小树引而不发,怒而不愤,生生咽下了这口气,眼中尽是赞许之意。
朝会不欢而散,吕小树暗吃大亏一斤,堂堂骠骑大将军被一个尚书令和一个光禄勋欺负了,这种憋屈,还真是无法向人言说,不由暗骂一声:操!
行至殿外楼台,忽闻有人唤他,转身一看,原来是老太尉朱儁。
朱儁已年过七十,眉须皆都成了花白,好在身体健硕,走起路来还是步步生风,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吕小树见老太尉赶上,忙躬身问好。
朱儁笑着将他拦起,朗声笑道:“奉先不必如此,今日殿堂首秀,感觉如何啊?”
吕小树惭愧不已,讪讪道:“太尉也看到了,晚辈真是如临寒水,步步惊心啊!”
朱儁大笑几声,才朗声道:“我倒觉得奉先今日表现甚佳,能隐忍,知进退,远不是那几个强出头的蠢货可比。”
吕小树心下惭愧更甚,心说:老头你可真是看错了,我这是黔驴技穷。
也不再辩解,只装着谦逊,口道:“哪里,哪里!”
朱儁却忽然正色道:“对于你义父的死,我深表遗憾,在他生病期间,没有提醒他加派护卫,也是我的过失啊。”
吕小树眼圈一红,想起丁原诸般关照,竟有些哽咽,感激道:“多谢太尉记挂,义父遭曹操暗害,此仇,不共戴天,我定会取其首级,祭奠义父在天之灵。”
朱儁点头道:“此事容后再讲,我与你义父相交恨晚,有件事我还是要跟你交代一下。”
回头看左右无人,才低声道:“当今皇帝与太后貌合神离,皇帝刚出生时,当时还是皇后的何氏,出于嫉妒毒死了皇帝的生母王美人,如今少帝早逝,新帝无依,两人方才抱团取暖,奉先切记要看清局势,不要被人利用了。”
吕小树听了这许多隐秘,方感这天下至尊也有太多难为之处,皇族天家也不能随心所欲。
对老太尉的忠告深表谢意,躬身一揖,道:“多谢太尉忠告,吕布感激不尽。”
两人边走边说着闲话,出了宫门才各自分道扬镳。
回到家中,受了气的安邑侯让整个侯府上下噤若寒蝉,生怕惹恼了侯爷,平添杀身之祸。
可能是近来杀伐太重,吕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