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子弟不是这样的?人生得意须尽欢呐。”
这话给乔琰生听了,想想倒也是,富家子弟就该有富家子弟的样子,转又露出中肯的神色。
奉辞扮出老成的样子道:“莫惜金缕衣,惜取少年时。”
环顾偌大林府,有山有水,花鸟嵌入其中,一片怡然之景,人一旦闲适起来便想闲谈。
“算起来是第二次登门府上。令尊呢?”奉辞问道。
“近来在城东看了快地,想建座园子,已安排多时,今日我爹说是去看看,想也快回来了,待建成请各位同去吃酒。”
奉辞点了点头,神思飘去吃酒的日子,怔了半晌,没能想出个好地方。笑意又浓。
“谈起吃酒,我见开封的酒食生意甚好,不如……”
此刻,林汶将知书达理现的淋漓尽致,给出个眼色道:“好说好说,我这两日无事,便去寻了店面,你只管先取出个好名字。”
奉辞对林汶愈发满意嘴角禁不住上扬,富家子弟当是如此,若有金缕衣为何不惜,连着少年时一并惜了才是。
林汶见着奉辞绝美的面容生出几分诡异的笑,禁不住背后发凉。
眼看着越说越远,仉亓算是这当中顶正经的人,只怕这两位忘了来意,在一旁轻声提点道:“正事?”
言毕,仉亓便觉措辞有误,依着奉辞,教林汶开了酒馆正事已算说完了。
“我早提起满城的布告,你一句话扯去烟花之地。”乔琰生恨不能站着一拍大腿,一只手起了没落处,便落在奉辞背上。
奉辞白白挨了一掌,没好气的回道:“怪林汶在院中笑的太不正派。”
“你便算不得什么正派。”
“你便算得了?”
……
仉亓只觉又参悟了几分“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好在见多不怪,自与林汶近了两步道:“因高蔼之事得知朝中略有动作,员外可知些城中财资去处?”
林汶思虑少顷,“国库似是并不充盈,官家下旨举国翻修驿馆,以其纷奢,日后宴请外宾。”
奉辞不再与乔琰生争论,“纷奢”二字真是巧妙,转身品析道:“哦,‘外宾’犯我国土,官家还好生待着,这便是个谋反的好由头。”
“谋反?”林汶听着有些不可思议,一双桃花眼睁得十分开。
奉辞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碍事,接着说说千檀。”
千氏族算是相州的大户,千宗主在江湖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