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是听糊涂了,是柳一白寻的我,要我随着去的。”
“那更怪了。”奉辞不假思索道。
“你这一说是有些古怪,那日他来了,与我说识得一女子。”林汶挑一边眉,缓缓叙道:“说是街上逢的。两人一见钟情,后来又有了几次书信往来,那姑娘是听雨楼的艺妓,私底下给柳一白递了牌子,柳一白说着得遇知己,一心要去寻,再后来,我也想着去看看,便一起去了。”
奉辞听罢酒都气醒了几分,“你这不是跟着胡闹?”
“怎么?”林汶不解道。
“我倒要问问,他两个如何书信往来?”奉辞无奈看向林汶,林汶不知奉辞问这个做什么,一方面也是并不知悉,便摇摇头。
奉辞皱了眉继续道:“难道听雨楼和木卯镖局传信不成!那听雨楼是什么地方,多少双眼睛盯着,木卯镖局是局中接活之处,有几个不知是归边棋的地界,听雨楼这不是找事吗?”
林汶见奉辞已是怒火中烧,只觉着奉辞犯不着动这么大的火气,一面劝解道:“尚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你如何这般气。”
“林汶,今日你也给我听好,听雨楼在城西,近皇城,木卯镖局近墨棋茶楼坐于东南,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他们听雨楼来人招惹,就是栽咱们的面子。”奉辞义愤填膺,似是下一刻便要揭竿起义。“凭什么外面的人要敬归边棋三分,凭什么局里多少人丢了命也振局中纲纪?局中的面子做不得,日后江湖里如何能立的住规矩?届时人人来欺两句,一点点败了名声,归边棋还怎么做!”
林汶听得愣住,不再吭声。
奉辞缓了缓又问道:“此事有几日了。”
林汶答:“三日前的事吧。”
奉辞冷笑道:“还钻了群会的空子呢,最好这是巧合。明日便替你办了此事,算谢你一餐饭。”
林汶清咳一声,点了点头。